章國棟確實沒想到,秦家七小姐小小年紀,居然還知道經濟危機那一年的事。
“確實,當時股市特彆動蕩,汪家當年也是在股市裡輸紅了眼,就以為能贏回來,結果被很多外資卷走了錢,假如沒有景家,他真的就沒了。”
秦晚挑眉:“他們超過了景家,就在這短短十年間?”
殷無離也在聽到這的時候,視線落了過來。
章國棟深知,這裡他得交代清楚,否則可能他就得交代在這。
於是,他也就放開說了。
雖然汪家在南方商會裡有著絕對得話語權,一般想在滬市混得好,最好不要得罪他們,因為背後還有很多其他資本的介入。
但是他是給殷家打工的,殷家可不受南方商會的控製。
“汪家的手段不怎麼光明。”章國棟懷疑起以前的事來,也有些唏噓:“按照道理來說,被景家一手救回來,汪家肯定也會有同理心,知道大環境下,華企很難生存,尤其是一些公司當時還在麵臨轉型,汪家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對不對,然而汪家非但沒有幫,他們反而還落井下石,做了背後的推手。”
秦晚語氣很淡:“我看不止是推手,這麼短的時間,從一個小企業到和景家比肩,他應該吞掉不少公司,而汪家做推手的最終目的,也是為了低價吞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