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眸光微動,沒有再開口,女孩在讓她看手機時,她無意間掃到一個公眾號,是個女子會所的,那上麵提醒著預約還款時間。
女孩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尷尬的笑了笑:“我之前做了鼻子,今天去再調一下。”
說著,她又歎了口氣:“我們誰都沒想到靜靜會出這種事,我先和那邊取消吧。”
從邏輯上來看,張文靜的死,確實和她們無關,她們也沒有做準備。
真要有什麼預謀的話,也不會約在今天做這些整容項目。
秦晚視線掃過對方的臉,修長的指尖敲了敲自己的手機,接著給了女警一個眼神。
女警略微點了下頭,重新看向幾個女孩:“我們還需要你們協助一下,錄一份詳細的筆錄。”
出了這麼大的事,不可能轉眼就平息。
汪新城辦公室裡,一個中年男人,己經沒有了往常的道貌岸然。
這和他在財經報道上的樣子,一點都不符,領帶都歪了,滿頭的大汗。
“老汪,現在該怎麼辦,你一定得救救我啊!”
“怎麼辦?我也想知道該怎麼辦!”汪新城現在比誰都煩,自己名下的酒吧出了事,己經有不少相關部門在找他了,還好當時他隻是投資,讓一個手下的小弟來當的負責人,否則現在汪氏的股票都可能被牽連。
“都讓人提醒過你們,不要玩的太過,這不是在國外!你呢!都乾了什麼!把人給逼死了!”汪新城暴躁的拍著桌子:“我說了多少次了,出了事拿錢擺平,你怎麼就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