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sky,秦晚眸底微亮,笑著道:“大哥的意思是說,我這朋友比sky長的還帥?”
“那帥多咯!主要是這氣質,難得勾人!”安保人員己經用儘了此生的讚美之詞,為的就是能挖到人。
秦晚笑意更甚了:“我也覺得我這朋友,要是下海做事,那肯定一頓哢哢亂殺。”
“對吧對吧,看來我們在這方麵很有共識,那你們什麼時候來上……”
還沒等安保人員把話說完,殷無離就開了口,聲音不冷不淡:“我看上去很缺錢?”
“啊?”安保人員滿臉茫然。
秦晚勾上男人的手臂:“大哥你彆在意啊,他這人害羞的時候就這樣,工作的事,我們再聯係,我回去看看我課程表,回頭咱們電話聯係。”
秦晚邊往外走,邊給安保人員比了個手勢,那熟練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經常出入這種場所,怎麼看都像是拉皮條的。
殷無離被拉著,眸色微低,視線落在某人的頭頂上,忍著要把某人綁起來的衝動,側臉俊美,眉眼深邃,他在想,要怎麼糾正某人常年以來的陋習。
偏偏某人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甚至還有點興致勃勃:“剛那大哥的眼光不錯,我也覺得你如果去夜店,那肯定能爆火。”
“你看上去還很開心?”殷無離嗓音裡含著笑,彎腰說話時,氣息就在她的耳邊:“需要我提醒你嗎,名義上,你還是我的未婚妻。”
秦晚默了默,抬眸,視線落在一側,這時候不轉移話題,什麼時候轉移:“你覺得死者為什麼會跳樓?”
“在酒吧出來,什麼都有可能,醉酒神誌不清,方向感差或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的,但我更偏向於她跳樓時,還有彆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