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嘴角微彎,有些邪氣:“那你的擔心多餘了,我行醫很穩,後天見。”
管家:……
秦晚這一趟可謂是把該得罪的人都得罪了。
管家那個臉黑的夠嗆。
畢竟瓦嬸是和他介紹來的。
現在瓦嬸被開了,他的幫手就少了一個。
就如同秦晚想的那樣,瓦嬸也不甘願是這個結果,鬨到了景博然那。
“景總,我真是不明白,這是哪門子的醫生,她上來就要給老爺紮針,我就說了一句誰來擔責任,她就讓我滾。”
“老爺也辭退了我,我實在是……”說到這裡,瓦嬸低頭哭了起來,委屈至極:“我在景家這麼多年,從來都沒說過辛苦,老爺多晚起夜我都在,景總,我是想著等您忙完了,再決定是否用新的治療方式。”
“老爺怎麼就這麼糊塗,一張嘴就要辭退我。”
瓦嬸在那邊哭。
景博然看了她一眼,像是在思考她的話。
瓦嬸還以為自已的哭鬨奏效了。
畢竟主家都是這樣,哭了一哭,就會把人留下。
可誰想到,景博然的眼卻冷了下來:“瓦嬸,你確實在景家呆了很多年,景家給你的傭金是其他家開來的兩倍,我當時招你進來,就是負責照顧老爺子的起居,包括起夜,你在資料上填的也是具有醫學常識,吃苦耐勞。”
“現在你的意思是說,我爸作為雇主,沒資格辭退你?”
瓦嬸沒想到景總會是這麼個反應。
她顯然是低估了景家的教育。
秦晚的這兩個舅舅,並不是什麼傳統意義上心慈手軟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