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藍知道他不會用這種辦法來騙自已。
印象中,男人就是這樣,不顧一切,浪蕩不羈,從不屑撒謊。
他想要什麼,隻會豪奪。
但景安藍還是要自已證實。
她沒有掛斷電話,但在她聽到男人說的事之後,第一時間就是打開了公司關聯,她二哥的名下確實有一個小公司。
和男人說的沒有出入。
這讓景安藍臉色都有些蒼白。
“你……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景安藍聲音微顫。
男人和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坐姿漫不經心:“沒彆人,在我這攔住了。”
“我去找你。”景安藍咬了下唇,她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把男人手上的東西拿到手,然後想辦法糾正這個錯誤。
蘭斯雙眸一頓,將沙發上的西裝外套拿了起來:“我就在你酒店隔壁,你不用過來,下樓就行。”
“好。”
景安藍頭發都沒吹,隻那樣擦了擦,披了個外套就出了門。
通常情況下,三七都是要跟著的。
但現在留在景安藍身邊的人是蒼龍。
白發少年坐在套房的客廳裡,還在敲自已的筆記本,見景安藍出來,抬了下頭:“夫人,您去哪?”
景安藍知道這一大一小最近都忙的很。
尤其是女兒,自從回到秦家之後,就一直沒有休息過。
她不想再讓他們擔心,也明白自已的體質,就將之前的厭勝錢戴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