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無離看著她那張臉,眉心有些微擰,猜不出來她的夢境是什麼樣的。
手伸出去,讓她張開了嘴,唇貼在了自已的脖頸處。
秦晚幾乎是靠著身體本能在吸取對有益的養分。
確實像是,在覓食一樣,皓齒咬開,輕輕的吮吸。
他也任由她雙手拽著他的衣領,一點點血液流失的感覺,讓他單手就能握住她的腰,表麵看上去,像是坐懷不亂。
實際上,他的喉結已經開始動了,呼吸也跟著在發沉。
秦晚對這一切像是絲毫沒有察覺一般。
或許換成彆人,她早就清醒了。
但殷無離本身的存在,就能影響秦晚到她。
秦晚雙眸微眯,有些分不清是夢境,還是什麼。
她看著自已身上淩亂的長袍,再看看她身側躺著的人,非常不心甘情願的一張臉。
可那張臉,她卻太過熟悉了。
是她那漂亮過頭的未婚夫。
“你把解藥給我。”
他在說一些她完全聽不懂的話。
秦晚凝眉:“什麼解藥?”
“你自已知道。”男人好像比她認識的要年輕,嗯,臉都水靈水靈的,眼裡有種說不出的屈辱,雙頰也是不正常的緋紅。
等等,該不會是她想的那種解藥吧?
秦晚想要坐起來,但她發現她像是不受控一樣,手握住了男人:“解藥沒有,你怎麼總是不聽話。”
什麼叫總是不聽話?
啊喂,誰來給她解釋一下,這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秦晚想要看清楚的時候,畫麵又換了。
他好像長大了一點,紅袍披在身上,將她抵在了牆壁上,迎頭蓋麵的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