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新城幾乎是明著在說秦晚不懂做生意了。
畢竟在滬市,她也沒有任何建樹。
在這裡更講究的是上市融資以及股票估值。
從這上麵來看,說秦晚是個還沒有進門的新人白丁,一點都不過分。
能讓多少資本進場,才是關鍵。
汪新城也是憑借著這一點在商會上立足的,他看了看身後:“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小七,不要緊,這些你都可以慢慢學。”
汪新城話說到這裡,他相信景博然,包括那老頭子也都清楚他在說什麼。
景家不止是隻有景家,那些跟在景家身後的總要吃飯。
他們不給對方資源了,那些老牌企業靠什麼運轉。
真以為還能活著?要知道現在他手上握著的資金,可以和任何公司打價格戰。
他賠得起,這些人賠得起嗎?
更何況那些走進出口貿易的,不還是要用到他這條線。
沙特家族,那可是他的盟友,他想卡這些人的脖子,就能卡。
景博然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麼,說上頭是假的。
他視線落在一旁,他擔心的是老爺子看到現在的汪家,再氣過好歹來。
畢竟說到底,汪家就是他們養出來的禍害。
如果當初沒有撈一把汪家。
現在的汪家也不至於這樣的迫害其他中小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