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汪家關聯的公司,打了好幾通汪新城的電話,都沒有找到人。
因為此時的汪新城還在一處私人會所招待來賓。
會所裡的裝修雅致極了,小橋流水,字畫布景,還有專門的人在撫琴。
連喝酒用的都是白瓷,非常具有古時文人氣息。
撫琴的看不清楚這邊雅間的老板,飯桌的私密性極強。
能來的基本都不能提身份。
吃的是私房菜,喝的是特供酒,穿的很低調。
如果論經濟實力,他們是不可能會比的上汪新城的,但是他們手上攥著的權利,卻是汪新城可遇不可求的。
就算是權力沒有那麼大,隻要剛好就是那個口子的,就足夠汪新城得到自已想要的。
汪新城旁邊站著的助理,給三人倒滿了酒,剛要開口。
其中一個就擋住了他的手,視線看向汪新城,語氣不緊不慢:“汪總,這次的事,出的不應該啊。”
他沒有明說是什麼事,但彼此都心知肚明。
酒吧出了事,肯定會牽扯到他們。
當初汪新城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證過沒有問題。
現在這個案子基本已經被完全封鎖了。
就連他們都打聽不出來消息。
“不知道汪家打算怎麼來擺平這件事?”這是另外一個人說的:“對區裡的影響確實不太好。”
這些人說話,都擅長打官腔。
是不可能把自已埋坑的,甚至聽上去還非常的正直。
“汪總應該知道,這種不符合社會價值觀的,我們是堅決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