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重要。”殷無離低眸,看向懷裡的人,姿勢沒變,好似很紳士,實則幾乎是從身後將她整個人都擁進了懷裡一般,一隻手隨意搭在沙發上,一隻手揉著她的頸,雙眸深的不可探究,越發強烈的占有欲,幾乎要衝破赤紅佛珠帶給他的束縛。
這讓秦晚想起了曾經看過的一段話。
平時越是克製的人,動起情來越是讓人沉淪。
她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無端出現的夢境。
平時的他,情緒穩定,西裝筆挺,待人接物,彬彬有禮,謙謙君子一般,好似誰來了都不能破壞他身上的冷靜。
夢裡的他,危險又蠱惑,就像是沸騰起來的冰,從來都不會給她機會退讓,會讓她的眼裡隻有自已。
秦晚手指動了一下,甚至有一種錯覺,她的手腕上還被綁著絲綢,以及那魔音繞耳的鈴鐺。
偏偏眼前的人,眉眼清雋,氣質脫塵,俊美無暇臉上甚至還帶著疑惑:“怎麼?”
低沉性感的聲音掠過她的耳後,秦晚下意識的就想腰站起來。
他卻比她更快一步,單手握住了她的腰,溫度隔著西裝長褲傳來,她能明顯的感受到他的心跳,就像那時候他從背後抱著她,逼她承認她對這一切都是喜歡的。
秦晚並不知道夢的影響力,會這麼的大。
能讓她把一些事情,記得這麼清楚。
她想先冷靜冷靜。
“去哪?”男人挑眉。
“喝口水。”秦晚總覺得有些燥熱,說不出來的感覺,好似身體比她都熟悉自已。
他本來就皮相極好,黑瞳這樣定定地看著她,眉骨深挺,眸色極深,視線觸及時,不覺就會陷落其中。
秦晚的心無來由的跳了一下。
那一瞬間,她甚至有些分不清楚,眼前的他是現實中的他,還是夢境中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