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上的映出的人影錯落。
她根本不知道此時的自已是什麼模樣。
玩味的,邪氣的,眼角帶著水汽,卻又沒有半點要求饒的意思,那張臉上的淚痣卻在此刻異常分明,就像是妖嬈的曼陀羅。
如果不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殷無離也不會停下動作。
外麵的人,原本是不敢打擾自家主人的。
就是旁邊站著這個景少,非要讓主人給個交代。
晏紫蘇也是沒有辦法了。
在鬨下去,整個景家可能對主人的風評都會有改觀。
不是她說,這景家怕什麼不好,怕主人出軌?
作為百年前,就站在主人身邊的,晏紫蘇從來都覺得能有什麼真引起他的情緒。
更彆說,這種人世間的情情愛愛了,他對什麼樣的人都心如止水,肯定不……
晏紫蘇後麵的想法,全部都截然而止了。
映入她眼簾的是太過不可置信的一幕。
氣質淡漠的男人就那樣托著少女的腰,微微向著這次側了下眸,俊美的臉上是來不及抽走的情欲,反差感極強的衝擊。
就連景以諾整個人都頓住了。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哪個男人這麼危險過。
即便是他在海外時就經常出入那些轟趴場所,見識過不少。
可像這樣的,怎麼說呢,好似他身後的一切,都是他的陪襯,包括窗外的天。
他仿佛都不在乎一般,並且看向他們的目光,是那種冷到骨子的清醒,仿佛在說,誰讓你們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