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上麵的文件已經下來了,隻是還不夠具體。
景博然畢竟是上市公司的掌舵人和景以諾不同:“真要拿地,就免不了和相關部門打交道,你表哥那點關係根本不夠用,我過去。”
他擔心小七吃虧,這裡麵的門門道道太多。
“現在不用,舅舅,你放心,有用到你的時候我肯定直接說。”秦晚笑了起來:“我自已先接觸接觸。”
景博然總覺得小七這是要做彆的事,停了動作:“秦老太爺以前留了不少人脈在滬市,三教九流的都有,有一位叫洪爺的,那是位老前輩,他在這方麵的人脈比景家還贏,需不需要舅舅給你搭搭線。”
洪爺兩字,秦晚從一入滬市就聽過。
年過百了,不怎麼出來。
在那個年代,黑白兩道都熟,
到了現在,無論滬市發生多少事,都像是和他沒關係一樣。
秦晚查過,汪新城確實也不敢惹他。
但秦晚做事,也沒那麼複雜,畢竟她有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用,感覺我可能會碰上。”秦晚的感覺一向不會出錯。
景博然想了想,還是提醒了小七一句:“老太爺對他有恩,但他看不上秦家的後人。”
這個後人是誰,不用她舅說,秦晚都猜得出來,秦澤升那個人渣確實不像是太爺爺的後人。
這可能也和一些其他東西有關,秦晚總覺得秦澤升被養廢,仿佛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她之前沒太往這方麵想,就覺得公司內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