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爺子哈哈大笑了起來:“好一個還沒參透,今天隻有咱們爺倆在,我也說句實話,我雖然對小七有信心,但那丫頭具體想做什麼,我也確實不知道。”
“所以您給秦家去了個電話。”景安藍輕笑著把茶倒進茶碗裡。
景老爺子多少有些不自在了,咳了一聲:“那不是想了解了解我外孫女嗎,這麼多年了,秦家老弟倒是什麼都清楚。”
“你們和好了?”景安藍試探性的問。
景老爺子撫著胡須,搖頭:“秦老弟那個人隻會賺錢,聊不來。”
“以前您也這麼說,有什麼事還不是就喜歡找秦叔叔商量。”景安藍捧著茶杯,吹了吹:“真好。”
景老爺子就不服了:“什麼真好,他都多大了,還在我這耍賴呢,說等到時候就知道了,讓我不要急,還給我炫耀小七在他那的時候,給秦家創造了多少利潤,就那些老匹夫們現在都不敢冒頭,我讓他發張小七之前上班的照片,他都不發。”
“這是他要找我和好的態度?”
人遇到好友,就會和平常不一樣。
景老爺子多飽讀詩書的一個人,平時食不言寢不語的,總是給人一種書卷氣。
現在吐槽起來,就像他年少的時候。
景安藍怎麼能不高興,她眨眼將情緒壓下,嗓音還是有些沙了:“爸,我好久沒見過你這個樣子了,之前你和秦叔叔,都是因為我,還有我媽…”
景老爺子聞言,先是一頓,然後立刻道:“和你沒關係,都是他秦家沒教好兒子,他自已也承認了,在這一點上再三和我道過歉,秦澤升那個畜生現在是進去了,沒進去,我也會拚了這條老命,去和他秦家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