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笑,到了這一步,汪新城居然會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已背後那人能倒。
作為棄子的他,已經沒了利用價值。
以那人的手段,如果是帶到局裡,不可能會讓他說出一個字來。
對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撈他。
那肯定會想除掉他這個威脅。
就像之前某個跳樓的副主任。
汪新城手抖了抖,拿起筆來,開始拚命的寫。
秦晚就坐在他對麵靜靜的看著,偶爾抬手看一眼手表,她在把控時間。
畢竟還要將人送回到真正審訊他的地方。
晚了,容易讓人生疑。
汪新城寫的也快,也不顧字什麼樣了,隻要能認出來就行。
寫完之後,他後背都是濕的,全都是冷汗。
秦晚看了一眼那名單,感覺大差不離,汪新城沒說謊。
並且這人還不能死。
即便他罪大惡極。
秦晚手指敲著桌麵,聲音淺淡:“你這上麵怎麼不提助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