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的,秦晚抬眸,朝著那些浮雕看了過去。
在一些資料上確實記載過,九龍奪嫡,也需要擺陣。
很多人以為奪舍很容易,其實並不是這樣。
人的身上有三把火,這三把火不滅,任何亡靈都能很難奪舍彆人。
除非是血緣關係,或是像魏瀧那樣,難得一見的純陰體質,又適合修道。
隨便奪舍是不可能的,按照陣裡的那個人的行事風格,他一定是找到了一副符合自已,又借著九龍奪嫡的陣,重新換了身體。
這些血……就是關鍵。
秦晚眸色微沉,不是普通的血,人活著的時候,流出來的血和人死之後流出來的,截然不同。
而這裡的,是活人血。
現在是找不到源頭了,這裡已經被棄用了。
人也不可能在這,溫度低會造成誤判死亡時間。
不是三天,應該是更久之前,對方就進行了奪舍。
秦晚又看了一眼腳邊的屍體,她沉了眸,撥通了一個電話。
很快,那邊的人就接了:“晚姐,是我,是不是我爺爺有消息了?晚姐,我這兩天一直在做惡夢,夢裡都是些小時候的事,我有聽你的話,嘗試著在和我哥聯係。”
是魏瀧,他說話的方式和之前並沒有什麼兩樣。
秦晚聲音低了低:“一會你去一趟我說的地址,另外,如果魏池回了你,你立刻告訴我。”
“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魏瀧語氣裡都帶著緊張。
秦晚低眸:“魏老去世了,等見了麵,我告訴你原因。”
那邊很久都沒有聲音。
接著,就是壓製不住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