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秦晚起身要走時,她們還擔心秦晚的安危:“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因為看上去對方和她們差不多的大。
她們雖然不清楚外麵到底有多少人。
但她們不笨,能想象得到,連保安都是壞的,那這整個公司肯定沒一個好人。
秦晚多少有些意外,她執行過很多任務,鮮少有人會關心她的安危。
這應該就是女孩子間特有的美好了。
她勾了勾唇,將其中一個保鏢捆好扔到了一邊:“放心,我沒事,隻是需要你們等一等,半小時之後,會有專門的人來接你們,口令是一條大河波浪寬。”
“我的祖國?”女學生們語氣裡帶著驚喜和疑問,畢竟第一次聽這樣的口令。
秦晚笑了笑,這是他們特殊小組在執行任務時,用來鑒彆一些人的。
“有人說這句,你們再出聲,沒人說,就一直呆著,直到我來。”
“好!”女學生們非常聽話。
秦晚低眸,將地上還有呼吸的那個保鏢拽了起來:“接下來,麻煩閣下陪我演一出戲,作為貨物的我,應該有編號,麻煩你帶我過去。”
那保鏢其中一根肋骨都斷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疼的冷汗直冒,意識到對方掐住了他的喉嚨。
那保鏢驚恐的瞪大了雙眸,然後不斷點頭。
這裡鬨的天翻地覆。
頂樓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