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剛才秦晚說的話,就算是第一次聽到特殊小組,從秘書的反應上來看,她應該也能知道這個小組比她爹的級彆要高。
然而,事實上卻是,就因為一些人享受特權久了,他們認為他們才主宰一切,有時候連一些顯而易見的邏輯都不懂。
秦晚厭蠢症都要犯了,抬手讓人堵住她的嘴。
她看著對方,聲音冷冷:“放心,見你爹的時候,我會帶上你,用你的問題問問他,他在整個省內意味著什麼。”
“你似乎忘了,你爹的權力,是人民給的。”
“現在你想用這樣的權力,來買人民的命,享受至高無上的卓越感。”
“我國禁止器官買賣,現在我隻知道你這一條罪名,不過沒關係,你之前到底都擺平過什麼事,我會讓人仔細回查。”
“你爹那條線上的,隻要幫你做過掩飾的,你放心,我會一個不留的全都把他們送進去。”
女人聽著秦晚的話,來回在動,她眼裡像是在說,你是不是想死。
秦晚不想再在她身上浪費時間,點了穴之後,視線落在了其餘幾個已經全身發抖的人身上。
狐狸女的身份他們是知道的,剛才那通電話,他們也聽到了。
省裡的關係也沒有用,秦晚站在這裡,仿佛就像是在明晃晃的告訴他們。
今天誰來,都要交代在這。
因為這場行動,能毫無預兆的突發,就是因為它的級彆非同尋常。
想通這一點後,那幾個人的臉色更加的白了。
秦晚卻沒打算放過他們,踱步走了過去:“剛才我在台上的時候,還在聽諸位說,我活該被抓以及你們是怎麼暗地裡聯手將景家逼出南方商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