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有關墨以術的資料都調了出來。
她確實能看出來他患癌,但近兩年他的體檢報告上都沒體現。
必須找出來,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患癌的,中間又是從什麼時候好的。
就秦晚看他,應該反反複複不下三次,肯定記錄上會有關聯和規律。
果不其然,再翻到十八年前的資料時,秦晚指尖驟然頓住了。
南城?
十八年前,他在南城任市長?
秦晚眸色都深了,假如是巧合,那就巧合的太過了。
她那時候被拐賣到了南城。
並且那的醫院,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由顧家一手遮天。
仔細想一想,奶奶被人誣陷醫死人也是前後不過半年的時間。
顧家成為一言堂之後,醫院所有的設施設備,以及做了什麼手術,高價的也好,器官買賣也好,都沒人查過。
尤其是那些開出去的出生證明。
每一個開給的都是當時被拐賣的兒童。
而好巧不巧,就在南城有個安縣,山溝溝裡一個村,全都是人販子。
秦晚從來都忘記過她在安縣的遭遇,那的人已經善惡不分了,認為花錢買老婆正常,買兒子更正常。
關在地窖裡的五哥,以及養在院子裡的狗,還有當時那些被鎖起來的女學生。
秦晚隻要想起來,心裡就會發寒。
她見識過很多人性的惡,但這種哪怕鋪天蓋地的宣傳告訴對方,這樣是違法的。
他們也不會理會,依舊買賣,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惡。
秦晚回憶起來,印象中那個鎮長就是一副老子就是王法的樣子。
根本不怕誰來查,也就意味著確實有人能給他兜底,就像是這裡的旺家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