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啊,怕自已一個不小心就成了叛國的。
秦晚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雙眸壓低:“所以這幅畫,你是怎麼得來的?”
她之所以要問清楚,是因為任何被三七發現的東西,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幅畫確實是副名畫沒錯,並且它的曆史也很久遠,甚至可以追溯到唐。
但這幅畫的寓意並不好,更何況上麵還有詛咒的痕跡。
李副是教育體係內的,留著一副畫在,本身就會烏煙瘴氣。
送畫的人不簡單,肯定也不是吳中山送的,吳中山並不懂這些。
李副猶猶豫豫。
秦晚不笑之後,整個人的壓迫感更重了:“你今天不說清楚,你們這一派上上下下都會受牽連,事關敵奸,既然查不清楚責任在誰,那就像李副提議的那樣,都抓起來,慢慢審慢慢查。”
這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都坐不住了。
他們和陸捷說體製內的那一套,多多少少總會有些效果。
可秦晚的做法,太蠻又太狠。
這根本不是體製內的做法,甚至還有些毒!
“這,秦小姐,就算你是梁老的徒弟,這樣做也不太妥當吧。”
秦晚朝著那人看了去:“玩過狼人殺嗎?”
那人的年紀不像是玩過的,臉上都頓了頓,那是什麼?
“狼人殺,有個很有意思的環節,就是有些人不是那麼聰明,自已聊幾句就把自已聊爆了。”秦晚眸色淡淡:“你這時候跳出來,是想幫李副非但注意力,這麼壞的心思,想讓我標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