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占了資源,就該付出代價。”秦晚麵對這一句,沒有藏自已的企圖。
她對自家師兄說的都是實話:“不見我,以現在的罪名,可能追究不了那麼深,就算他們被抓起來了,關個五六年,他們的子弟享受的工作待遇還在。”
“那些被侵占資源的人,依舊什麼都挽回不了。”
秦晚確實就像陸捷想的那樣,不是隨便就爆身份的。
這些人見了秦晚,就不會再有什麼僥幸存在。
“那個吳主任說他什麼都沒做。”
秦晚看過去:“汪家酒吧的常客裡有他,隻是他玩的更高級,喜歡詩情畫意濃一點的。”
“酒吧的資料摧毀了很多,我們嘗試恢複過,隻能恢複一部分。”
“確實沒有有關他的視頻。”
“但師兄,今天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秦晚語氣沉了:“我要還那些不能開口的人,一個公平。”
誰都不知道,此時秦晚的背後,湧動的黑霧裡,浮出的是一個又一個魂。
她們死在了,她們最美好的青春裡。
那些不能開口的,甚至不知道原本屬於自已的崗位被占了的人,還在生計發愁。
老頭當時傳她道法,總是說,總是說。
道講究天地合一,順其自然。
秦晚天生逆骨,確實不肯順其自然。
假如她真成了修道人。
什麼飛升正道,她不感興趣。
她就要捍生者權,為死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