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想走。
但總有人找茬。
尤其是那些不覺得自已占用了他人資源的。
在外麵就開始鬨事了。
“是誰你們的負責人?”
“誰允許你們抓人的?”
“放開我,我讓你放開我!”
秦晚上車之前,掃了一眼這裡。
其中那位被評為教授的太太,非常有腔調。
“我不進去,我再說一次,你們沒有權利抓我。”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秦晚長腿撐著黑色戰斧,朝著這邊掃了一眼,然後收了手機。
“錄下來,問一問她老公,她是誰。”
秦晚的聲音傳過來的時候。
那位太太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小姑娘,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辦案的,我就和你說一句,惹不起的人,你彆惹。”
這樣開個摩托的,能有什麼權。
秦晚單手將頭盔一扣,甚至都沒多和她廢話以一句:“把這位太太說的所有的話,都記錄在案,照實報給上麵。”
“是。”
那太太根本不怕。
先彆說她什麼法都沒犯。
要是她家裡那位知道了她今天的事,站在這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有好果子吃。
審唄,她倒要看看,對方敢怎麼審她。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進去之後根本沒審,而是直接帶她去見了她那家那位。
那太太不傻,她看自已丈夫的狀態,瞬間就明白過來了,發生了什麼!
她臉色都是白的,根本不敢相信自已的丈夫都快要退休了的年紀了,居然還能落馬。
而且帶她來,就是因為掌握了充足的證據。
她之所以能評委教授,就是因為她丈夫濫用職權。
麵前是她丈夫交代的罪行,甚至還簽了字。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一下子從高高在上的官家太太,直接跌落到了穀底。
她想一想剛才說的話,臉上一陣紅白。
本來是讓他們把不屬於自已的工作交出來。
她假如不是剛才那個態度,或許還能解決。
提交上去的視頻,讓一些想要求穩,不想讓陸捷大張旗鼓徹查的人,再也說不出任何理由來。
相關人員的子弟,家屬們不符合流程進的部門也好,應聘的崗位也好,得到的殊榮也好。
這一次全都查到了。
助學會失蹤的人員,有的被解救了出來,也有的下落不明,還有已經成為亡魂的。
看到這一幕後,才真正放下了執念。
公示之後,殊榮給到了原本屬於他的人。
那教授占的本來就是彆人的名額。
本來已經認命了的那位老師,再接到通知時,手都有些微顫。
用權來謀私的人,當然不會認為他占用他人名額,有多嚴重。
可事實就是,他們奪走了原本屬於彆人的氣運。
有些人被頂替成績,有些人被頂替殊榮。
在今天全都物歸原主了。
這樣說起來似乎很容易。
可做起來層層受阻,幾乎不可能現實。
一些飄蕩在秦晚後麵的亡魂們,相互看了一眼。
在上路之前,用靈運織下了功德,想要送給她。
秦晚是能看見她們感受到的不公,彆人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麼要查的這麼狠。
一些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重新把他們揪出來有用嗎,貪的又不是他們,是他們的爹。
可人們似乎忘了,也是這些人,他們是既得利益者。
他們不僅享受了父親權力之下帶來的不義之財。
他們甚至侵害了一個普通老百姓最基本的權利,人權。
民怨才是最該解決的怨。
老百姓們要的很簡單,有飯吃有衣穿,沒人欺負我,我也不欺負彆人。
可憑什麼,這些人就覺得自已高人一等,欺負人?
秦晚不要什麼粉飾太平,過去多少年了,就不追究了。
沒人能替被頂替了的人,說不追究的話。
陸捷和秦晚的想法一樣。
他沒有再考慮現在的做法是否欠妥,有沒有可能這樣一動,也會動出事情來。
這一次,案件原本是什麼樣,全部都做了公開。
甚至提出了“你的子弟去我的部門,我的子弟去你的部門。”這種現象。
陸捷夠狠,也夠膽量。
要知道對這種事,體製內的都是會遮掩。
秦晚看著落下來的那些功德,她並沒有拒絕,但她也沒有要全部,隻吸了一部分靈氣入招魂令,剩下的大部分功德……
她抬眸:“這些給我師兄,你們同意嗎?”
女孩們相互又看了一
眼,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日後有一劫,現在得了你們這份功德,應該能化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