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臨時管控。
住在農貿市場的人,反應很激烈。
因為一旦這裡被關就會意味著很多人失業。
這也是為什麼田會長認為從這裡下手是最好的。
“我不明白,為什麼就不讓我們做生意了。”
“就是!好端端的就給我們這麼關了,我老婆孩子怎麼辦?”
原本人們就有這些情緒
現在被這樣一煽動,就更坐不住了。
本來已經管控好了,這時卻有人想要把封條拆了出去。
田會長在旁邊看著,一副得逞的模樣。
“他秦家是哪裡的企業,也能管到我們這來?”
“你們這些人,又是誰指派來的,有執法權嗎?”
田會長一身西裝筆挺,形象非常正派,像是來給商販們出頭的:“我怎麼不知道工商的吳局下了什麼命令。”
擋在他麵前的人,沒允許他接近農貿市場。
裡麵有穿著隔離服的人在消殺,也有專門的人在提取病毒取樣。
畢竟從他們第一次的取樣結果上看,這裡並沒有什麼問題。
那為什麼去往醫院,第一個檢查出來問題的司機,就是給這裡送水產的。
當然在不清楚司機的其他痕跡時,隻能先鎖定這裡為源頭。
因為即便是這裡不是源頭,和司機接觸的人,也可能會被感染。
這才是為什麼秦晚在聽到張棟的話之後,第一反應就是要管控農貿市場。
采取的也是每一家隔離方式,專業的醫護人員在上門,給每一個人采樣化驗。
田會長是惟恐天下不亂,就想拍了視頻發在網上去,讓人們來質疑秦氏集團的霸道。
但他沒想到的是,他根本進不去,也不知道那裡麵發生了什麼,隻能在外圍鼓動。
攔住他的人,他有些看不上,很普通的一個平頭,居然敢攔他。
“給我硬闖!”田會長大言不慚:“出了事,有吳局和陳隊在。”
他說的陳隊,是掌管這個片區的。
南方商會田會長的麵子,彆說一個大隊長要給他,就連一些發展,也需要他。
所以田會長才會這麼的肆無忌憚。
相比較而言,剛才和他一起囂張的龍虎山小道士,現在的表情有些不好猜測。
他搞不懂為什麼,剛才他招出來的大人,不幫他做事就走了,甚至連他開口的機會都不給他。
這也就算了,就連師傅交給他的法器,居然都碎了。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師傅交代。
對方到底是誰,為什麼身後會有那麼多邪祟。
小道士一直在想這個事,他又不敢告訴田會長,畢竟真說了,就會顯得他能力不足。
他已經享受慣了被追捧的日子,實在不想回到無人問津的狀態去,所以一整個就是心不在焉。
如果是平時,他肯定能算出來田會長接下來會討不到好處。
但現在他整個人都沒在該有的狀態裡,所以根本也就沒有意識到田會長這麼一鬨,很有可能會把他會長的位置鬨掉!
自古以來沒人敢闖過管控區。
這個田會長卻這麼的明目張膽,聚眾鬨事卻還渾然不知。
就在這時,攔住田會長的那個小平頭,紋絲不動。
連帶著周圍那一圈,他們都沒有闖進去。
田會長見這種情況,故意往地上一摔。
他看向那個平頭,突然嘴裡喊了起來:“天理不公啊,農貿市場是我們G市的,結果這秦家一來這裡就把農貿市場給關了!這讓裡麵生活的群眾怎麼辦啊!我身為G市商會會長來這裡看看情況,結果被秦家的人給推倒了地上!”
跟著田會長的人從他開始喊的第一個字,就開始錄像,田會長看著鏡頭一把鼻涕一把淚:“這就是你們所說的秦家是大好人嗎?那是做給你們看的!”
推開田會長那個平頭看到此舉,微微的擰了下眉。
彼時的田會長並不明白,他是在對著什麼人胡鬨。。
那個小道士聽到這邊的動靜後,趕了過來隻見到田會長在地上坐著,突然發現田會長額頭出現了一些黑色的霧氣,他連忙掐指一算,不算不知道,一算給他嚇了一跳,連忙去將田會長扶了起來:“田會長,我們趕緊離開這,如果待在這裡時間再長一點,恐怕就會出事了。”
田會長不以為然:“小天師,你想的多了點,這裡是G市,如果有我擺不平的事情那自然有人會替我擺平,這點實力沒有還怎麼在G市混到現在呢!”
“再說了,我在這能出什麼事?難不成他秦家派來的人要把我給殺了嗎?”
那小道士聽到後想給他說,但又怕天譴,他眼睛正對著田會長:“我是為了你好,但我不能透露太多,天機不可泄露。”
田會長拍了拍小道士的肩膀:“我看小天師就是想太多了,等這裡忙完,帶你去好好玩一玩。”
說完後便讓小弟把剛剛錄的視頻發到網上去。
那個平頭見狀一個踱步就將手機
奪過來,沉聲道:“我本來不想搭理你們,知道管控區什麼意思嗎?我站在這裡,你要是越過了我的位置,那麼你的下場會很慘。”
田會長一聽就來氣了:“我的下場會很慘?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這麼威脅我?是吧,看清楚我的身份,我是籍華人,作為海外投資商,我本就該享受一些待遇,結果你們這麼不尊重我,你等著瞧吧,我現在就給吳局打電話。”
說完將手機掏了出來,按下了一個號碼,剛撥打過去顯示對方正在通話中,他又撥打了幾次結果依舊如此。
他不知道的是,他原本以為的少爺小姐們,現在都已經被限製了出境。
而他口中仰仗的吳局,也在半個小時之前,從會議上帶走了。
現在正在來這裡的車上。
吳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額頭上都是汗,一直在問:“同誌你們是誰,什麼帶我走,你們有什麼權利!”
帶頭的人聽到後在吳局耳邊說了一句:“特殊行動小組,不陌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