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挺不錯,知道我田哥把我安排進醫院,他們來幫了我一下。”說話間毫不掩飾對田會長的仰慕。
秦晚點了點頭:“傑森塔和湯姆應該跑了,他們是國外派來製造針對我們華國的成員,你現在就像是一頭被門夾壞腦袋的人。”秦晚說完後剛準備起身離開,因為她感覺到林一蔥也許就是個替罪羊。
林一蔥聽到秦晚的話整個人也懵了:“什麼?他們跑了?他們來這所醫院不是為了救治平民百姓嗎?”
“所以這次的病情也是他們弄的?然後把藥方給我,讓我去開給患者?事後出的事情我來抗?”
秦晚不予置否:“是的,他們還在醫院的地下室裡做實驗,你的藥看似是救治了,但事後他們的身體情況會越來越嚴重,就像慢性病毒,會狠狠折磨他們。”
“你還稱為神醫?他們給你藥方的時候你有做過檢測嗎?什麼都沒做吧,就像一個三無產品到市麵上。”
林一蔥聞言低下了頭:“我做了但他們說發燒咳嗽等症狀就是得以毒攻毒,我也懷疑了的,但他們說不會有人任何事情,讓我放心去做,出了事自然有人擺平。”
秦晚聽到後眼睛看向林一蔥:“有人擺平?你知道是誰嗎?”
林一蔥搖了搖頭:“他們沒告訴我,有次我去找他們的時候在門口聽到他們在打電話,他們對電話裡的人說什麼,事成之後我會通過海外彙到您愛人季總的的賬戶,保證乾淨,放心吧,到時候抽空親自去省裡拜訪您。”
“季總?”秦晚聽到後起身朝著門外邊走邊撥打一通電話。
另一邊,陸捷已經將知曉這次行動的G省乾部都集中了起來,每個人的資料都擺放在陸捷的眼前,這時電話響了起來,他看到是小師妹果斷摁下了接聽鍵。
“師哥,剛剛通過林一蔥得到的消息,那倆人背後是一個叫季總的,你看看G省有沒有姓季的乾部。”
陸捷聽後快速翻閱桌子上的檔案,看了兩遍都沒有看到姓季的乾部。
“小師妹,我麵前擺著他們的檔案,我翻了兩遍都沒有看見姓季的乾部。”
秦晚皺了皺眉,仔細揣摩了林一蔥剛剛說的話,季總,愛人。
愛人姓季,並沒有說這個愛人是老公還是老婆。
陸捷繼續說道:“小師妹,在想什麼?”
秦晚回過神來,朝著電話說道:“師哥,這個愛人姓季,但並不證明這個愛人是指老公還是老婆,換個方向想,這個姓季的不一定是男的,如果是女的呢?”
此話一出,陸捷聽愣了,他壓根沒想過省內的間諜是女性,因為在他辦公桌上擺放的省內男性工作人員。
陸捷揉了揉太陽穴道:“我明白了小師妹,我現在就派人去調查女性工作人員的丈夫。”
秦晚補充了一句:“這個人不一定要通過知曉這次行動才知道,但這個間諜一定在省內。”
陸捷回應一聲連忙安排人去調省內女性工作人員的檔案。
秦晚掛斷電話後回到了關押室,看向林一蔥:“這個消息如果有結果,我會給你申請戴罪立功。”
林一蔥萎靡不振,眼神渙散看向秦晚:“都怪我,信錯了人,你一定要抓住他們!”
與此同時
傑森塔和湯姆悠閒的靠在沙發上。
嘀!
隨著門口一道電子音傳來,房門被打開,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
這人穿著嚴實,將整個身體都包裹住。
傑森塔手裡拿著兩杯香檳,朝著那人遞了一杯過去:“這次的事情還好有你,不
然我們可就沒辦法在這裡迎接你的到來了。”
那人摘掉墨鏡看向傑森塔:“這是最後一次,你們這次已經玩過火了,這是在挑釁華國的威嚴。”
說完後便快速打量房間,走向衛生間查看。
湯姆微笑道:“不用看,這房間裡就我和傑森塔。”
那人聽後緩緩摘下口罩,端起那杯香檳喝了一口,一道口紅印也留在了上麵。
她緩緩開口道:“這次的事情我已經幫完你們了,剩下的錢抓緊打到賬戶上。”
傑森塔笑著擺了擺頭:“錢不是問題,不過事情還沒結束,我們需要你的幫助,離開這個地方。”
她聽後連忙說不可能。
傑森塔搖晃手中的香檳,看向她:“沒關係,大不了我們被抓起來,然後把你供出來就行了。”
她立即回應:“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傑森塔攤開手仿佛再說並不是威脅:“華國有句古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等我消息。”她說完後便重新帶上口罩墨鏡離開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