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爺聽後嘴角微微上揚:“一直在等你的消息,時機要成熟了?”
對麵那人道:“因為這次的疫情被阻止了,連農貿市場的怨天陣也沒有觸發,得提前下一個計劃了,在此之前,我會派個人去除掉秦家那丫頭。”
盧爺回應道:“正合我意,秦家的人到死也不會想到當年秦老太爺.哈哈哈!”
說完後便掛斷了電話,朝著車輛走去。
秦晚剛從茶樓離開後,便打算騎著戰斧離開此處,背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師祖,就是這個人,她說龍虎山不行!”
重陽眼睛跟著望了過去,由於是背影,沒認出是秦晚,他開口道:“何方何派的人?無緣無故詆毀我龍虎山是何企圖?”
當秦晚慢慢將身體轉過來時,重陽大師剛還想繼續說什麼事,硬生生給憋了回去:“秦?秦家七小姐?”隨即就側身一巴掌拍向道一:“你個臭小子是不是認錯人了?”
說完後樂嗬嗬的跑到秦晚身邊:“秦丫頭,你怎麼在這呢?”
秦晚聞言回應道:“來G市辦點事情,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重陽一聽,抬手將道一招了過來:“這小子說G市有人說龍虎山教人不行,要被淘汰了,我一聽這話就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道一看見自已師祖跟她很熟悉的感覺,瞬間心裡千變萬化:“師祖,我看錯了,不是她,我們再去找找。”
秦晚看向道一,露出一抹危險的笑容:“你跟重陽大師說有人詆毀龍虎山?飯亂吃話也亂講?在G市被人敬仰敬慣了是吧,那我現在替你師祖好好教育一下你。”
隻見秦晚拋出一根銀針,銀針飛出的一瞬間,秦晚也跟著動了起來,重陽在邊上看著,仿佛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
秦晚也沒想動很重的手,畢竟看得出來道一有兩把刷子,但沒有用的正途上,被商會那些人奉為座上賓,整個人眼裡都出現了心高氣傲,看誰都入不了眼。
正好這次有空,沒想到他親自送上門來,這可給秦晚找了一個發泄的時間。
“師祖,救命啊,你徒孫要被打死了。”
重陽不慌不忙的說道:“沒事兒,你沒了,還有千千萬萬個徒子徒孫。”
道一聽後連忙抱著頭,一個勁的逃竄,不能真被打死了。
重陽心想惹誰不好,惹秦家七小姐,當初我都差點拜她了,當重陽轉過腦袋想起了自已身上氣運的事情,眼睛從慈祥的目光變成惡狠狠地看向道一:“不會就是你小子惹到了她,然後搞的龍虎山氣運減去一半,門匾都斜了,你個不孝徒孫!”說完朝著戰場走去,這下道一是根本沒地方跑,左踹一腳右踢一腳,跟踢球似的傳來傳去。
過了一會,倆人打累了,便朝著一旁座椅去休息,隻剩下地上的道一灰頭土臉躺著。
秦晚喝了口水問道:“什麼風把你給吹到G市了?”
“本來是回滬市的,沒想到半道感應到龍虎山的氣運減去一半,然後算到事情發生在G市,就著急忙慌的過來了。”
重陽突然正色道:“不過來了之後收到消息,說魏老爺子出現在G市。”
因為重陽知道真正的魏老爺子的確已經死亡了,那麼出現在這裡的魏老爺子就不是真正的魏老爺子,披著魏皮的狼。
秦晚聽到重陽說的並不感到意外,因為如果重陽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龍虎山恐怕真要倒了。
秦晚回應道:“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畢竟世界上大多數的人都相信自已眼睛所看見的,不過你這次到G市,可以幫我一些忙。”
重陽聞言連忙往後退了一步:“你不會打著什麼壞主意吧?我給你說,龍虎山可就一個這麼厲害的重陽,你要給玩壞了,那這個世上可就沒有重陽大師了!”
秦晚在京市接觸重陽的時候還沒有發現有這樣的幽默細胞,畢竟當時在京市都知道重陽大師是個得道之人,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沒想到背後還有另一麵。
秦晚擺了擺手回應道:“不至於,前段時間疫情聽說了吧,人為的,保不齊他們下次的動作就是從風水或者陣法或道法上出手了。”
“咱G市有個老道士,就那個魏老爺子,你就想想為什麼叫老道士,那肯定是能力出眾吧,所以啊,我想讓你去找找線索,畢竟修道之人相碰氣息是掩蓋不住的。
重陽聞言沉思了起來,秦晚繼續說道:“你要是拒絕也沒關係,我倒是覺得沒什麼,要是外人知道重陽大師”
還沒說完重陽開口道:“我幫!那一日?”
“一日三餐,包吃住,朝九晚五。”
“沒問題。”
秦晚說完後看向道一說道:“你這個徒孫,大毛病倒是沒有什麼,主要像溫室裡的花朵,從他下山就在這呆著,被商會那些人捧的太高了,建議是一天一頓小敲打。”說完後便打聲招呼騎著戰斧離開了。
重陽眼睛看著道一:“聽說你在這過得挺好啊,餐餐大魚大肉,你可知道龍虎山裡一星期才吃一次肉。”說完將他拎著:“回去之後讓你好好感受一下師祖對你的愛!”
與此同時,遠在護士的洪爺收到了這次在G市發生的消息。
站在洪爺身邊的老仆說道:“洪爺,這次七小姐做的不錯吧。”
洪爺微微點點
頭:“的確還不錯,不僅在關鍵時刻製止了G市的疫情,還將商會會長關了進去。”
那老仆繼續說道:“就怕七小姐真的以為那個姓田的就是會長。”
洪爺從搖椅上站了起來:“我知道你的意思,怕她會掉以輕心,讓背後的人給毀了。”
那老仆點了點頭:“是的洪爺,而且不出意外的話七小姐已經拿到了秦老太爺留下的今通鯉魚,這是繼承商會的信物。”
“去收拾收拾吧,訂明天的飛機飛G市,如果她真的找到了今通鯉魚,那就把事情都告訴她,然後用我這老骨頭陪著這丫頭將商會都給奪回來。”
老仆去收拾的時候,洪爺一個人看向家裡的花花草草,他知道這一去,也許就再也回不來了,G市的水深,但他看見了唯一一個能夠繼承秦老太爺的風姿,他會毫不猶豫的去跟隨。
秦晚剛想起來一件事情,因為疫情的時候沒法照顧殷無離,索性要他一直在酒店裡待著,結果這兩天忙事情忙忘記了,騎著戰斧便朝著酒店去了。
沒過十分鐘便到了酒店門口,秦晚大搖大擺的朝著房間門口走去,當她開開門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帥氣的臉蛋。
“怎麼樣,這幾天我沒在是不是很自由,殷少爺。”
殷無離聞言,淡然一笑:“秦大師,疫情要我待在這裡,為了我的安全,怎麼疫情過去了兩天才來?難道有什麼事情是我這個未婚夫不能一塊麵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