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門被推開,帶頭的人見到此景象,怒不可遏:“你在乾什麼!”
黃征見狀愣了愣,還沒有反應過來:“我……”
那人一把拽開他,看了看關掉的攝像頭和辦案設備,朝著身後倆人看去:“把他給我帶下去。”
話音剛落,那倆人便朝著黃征那走去,一人一頭。
黃征見狀,還想解釋:“兄弟,都是一個部門的,你們是哪個所的,我給你們所長打個電話,我這辦的案子,不是你們能左右的,得用點特殊手段。”
帶頭的人聞言,看向他:“彆叫兄弟,和你不是一掛的,聽你這話,無論哪個所的你都認識?”
黃征上麵有人,當然不怕,有朱家在,就算是查到他身上,無非就是一個電話的事。
所以他笑了笑:“是,都認識,即便不是一個部門的,也是兄弟單位嘛,你們是檢查那邊的?我也可以給張局去個電話,今天審的這人,是朱家安排審的。”
黃征說著,就把手機遞了過去,上麵有朱家人的電話信息。
在他看來,一旦遇到這種情況,隻要報朱家,就能擺平一切。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那人轉頭道:“錄好音了?也聽清楚了?去他說的這個張局那也走一趟。”
“是。”
黃征這才注意到,來了不止是這麼兩三個人。
外麵還有,穿的都是特武黑衣,手正壓著他們局的副局。
一瞬間,黃征蒙了,他腿都開始有些發軟。
不,不是什麼兄弟單位,也不是檢查,紀檢那邊的。
是部隊!這是部隊的行動組!
哢的一聲。
黃征的手腕直接被戴上了手銬。
帶頭那人冷笑的打量著他:“你根本對不起你身上這身衣服。”
“都帶走!”
“是!”
部隊來的行動組,那速度和縝密性,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不驚動市民們是不可能的。
人們是眼看著有幾個穿著製服的人被押走的。
審訊室裡,帶頭那人走到秦北辰麵前:“你好,秦先生此次事故經過調查,確認人為原因,與你無關,冤枉你的事,會出相關報道,也希望你後期作為證人,指正黃征的不合法審訊,現在秦先生可以離開這裡了。”
說完便將束縛著秦北辰的手銬打開。
頭也不回的出了審訊室啊。
秦北辰看著眼前這一幕,想著小妹來見他時說的話,嘴角微微的勾出了一抹弧。
如果他沒猜錯,這一切應該都是小妹的手筆。
確實是秦晚要動,既然是收網,當然不可能隻動這裡這麼簡單。
洗黑錢這麼大的事,那裡裡外外都要動。
朱家那一脈上的沒有一個能跑的,之前朱偉東做的事再一次被翻了出來。
他想要給秦明昊製造一個黑料,沒想到剛交代完,自已就被挖了個底朝天。
帖子還在,以前是沒有熱度,也沒有人管。
因為上麵有人在壓著,現在秦晚直接堵了上麵。
省裡不是出了問題嗎,醫院裡製造病毒和藥物這麼大的事,行動時都走漏了風聲。
誰都彆想好過,一個個去約談。
有人說,上麵還是顧及著朱家,秦晚發了條消息過去。
“上麵誰,說出來,我去談談。”
開玩笑,誰敢談?
一時之間,那些看著上麵行動的人,也慌了神。
他們沒想到是,真的沒人再給朱家兜底。
秦晚按滅了手機,眉眼間都帶著輕嘲。
他們沒人知道,這一次橫在中間的是特殊小組。
特殊小組才不管你爹是誰,你爺是誰,你哪一家的。
害了人,犯了法,就認罪!
這也應了秦晚在鏡頭前說的話,無論對方位置多高,該償命償命,該認罰認罰。
身在宴會裡的朱偉東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朱家那邊卻意識到了,尤其是在看到有人衝進市局押人之後。
朱家在往省裡去電話,已經沒人接了。
這意味著什麼,朱家人心知肚明。
他們在一瞬間,才真正的感覺到慌了。
而他們那個喜歡搶彆人男朋友的朱家小公主,沒有了庇護之後,之前做過的惡,儘數被推到了人前。
與此同時,酒店門口。
秦晚輕敲著手機一側,一身的賽車服拽到了極致。
本來門口的人是想攔她的。
之前和道一交好的那個青城派弟子歸心,剛好在門口接人。
見是她,冷嗬了一聲:“怎麼什麼人,都敢往這裡來湊熱鬨。”
秦晚聞言,挑了下眉,眸光上下打量著對方:“這位道友,我認識?”
歸心高貴的很:“見過,看你眉心有煞氣,我也提醒你一句,不要企圖逆天,你什麼身份,就受什
麼身份的福澤,這裡也不是你該來的地。”
秦晚把玩著手機,舌尖抵著一側:“吆,還是個會看相的道友。”
歸心知道她和道一有過衝突,一個外修或許有兩把刷子,但和他們這種名門宗派比,她差的遠了。
“盧老怎麼會請你這種人來選址。”歸心是誤會了秦晚的身份。
秦晚卻笑眯眯的道:“誰知道呢,可能他想找死。”
這句話一出,歸心都倒抽了一口氣,更彆說酒店的接待。
但秦晚手上就是有邀請函,他們也攔不了,而且他們現在的心思也不在這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