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陣前,齊文昌回首看向秦爭主仆,寒聲說道:“秦公子,何不一同進陣。”
眼見那五名隨從上得前來,秦爭暗自歎息,說道:“青奴,隨我入陣。”
“是,少爺。”青奴俯身應道,當先而行。
白曉見那些人齊入陣中,已經掩去身形,剛剛她以幻術出其不意,才殺了那位煉氣後期的修士,如今五人同時入陣,以一對五,如何能戰。
返回兩界風雷陣中,她觀看手中紫霄雷符,暗道以她現在實力,對上一二人還可戰而勝之,若要困阻這十數人,非得此符不行,否則便是有陣法相助,也鬥不過這些人。
陣盤落下,那雷符懸在半空,散出絲絲紫意,在它周身三尺之內,似有無儘雷霆,閃爍不定。
她思量片刻,又往陣盤之中放入些許靈晶,運起掩月法,藏起身軀,這些年來,她為練山海九勁,可是把王奇的人間武功全學了過來。
話說那五人入得陣中,各相距三丈,前行探路,不過片刻,便見到他們的少主已是身首兩分。
“少爺!!”五人大驚失色,撲上前去查看。
“少主死了!!這可怎辦才好?!”一人神色慌亂。
另有一人上得前來,一腳踢向他們口中的少主身軀,怒道:“這沒用的東西,怎死的這麼快。”
“大哥,這姓謝的死了,我等的噬心魔可怎麼辦啊!”又一人失魂落魄的說道。
另有一人在他們少主身上摸索,卻是一無所獲,他臉現怒意,說道:“先破陣,若是抓住凶手,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這少主真是蠢到了家!”
“收聲,有人進來了。”
他五人連忙把少主屍體擺好,麵現悲苦之意。
那老大高聲喝叫:“是誰下此毒手!!!若被我等抓住,必要剝皮抽筋,煉魂百年,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話之間,其它人等也趕到此處。
齊文昌眉頭皺起,上前觀看,謝經義被一劍削首,那攝魂梭也被斬成兩斷,但敵人似乎隻有一人,他對那五人說道:“你們少主已死,若是在這冥州為我所用,等回去之時,亦可幫你們說上幾句,或者,直接入我門下,如何?”
這五人少主已死,他們也是必死無疑,不過,若能安撫一番,收做打手,也是不錯,至於回去之後,尚有幾年時光,到時候再看情況。
“齊公子,可為我等解除噬心魔?”幾人對視一眼,其中老大開口問道,這噬心魔每家所煉不同,解除方法也不一樣。
齊文昌嗬嗬一笑,拿出五粒丹藥,說道:“此為祛魔丹,當可緩解一二,我齊家世代煉魔,這噬心魔不過小道而以,待回去之後,便為你們解除。”
五人聞言大喜,立刻躬身行禮道:“我等參見少主。”
齊文昌遞過丹藥,說道:“你們兩兩一組,先破此陣。”
“是!”眾人應道。
這黑天大陣,僅是攪人五感而以,並無其它功用,過不多時,便被尋到陣盤,破陣而出,那五人有了生路,乾活更加賣力,事事爭先,倒叫齊文昌心中好笑。
陣法破去,再現外景。
他們全停了下來,看向前方!
在百米之外,有亂石林立,其間狂風呼嘯,並伴有雷鳴閃動,儘覆方圓裡許,阻了上山之路。
“少主,此間竟有兩處陣法,莫不是誰家的陣法師?”
齊文昌微微點頭,問道:“你等之中,有何人懂陣。”他心中暗道,若不破此陣,雖也可繞路前往魔穴,但修煉之地,哪能讓他人在側。
其餘十人聞言麵麵相覷,似他們這等散修,被拿持命脈,寄人籬下,每日裡奔波忙碌,哪有時間學習陣法,再者陣道更需要靈石錢財來支持,他們之中,便是能購得一件上好法器,都是喜出望外了呢。
齊文昌見無人應答,曬笑一聲,說道:“所謂陣法,不過是靈機至使,這冥州沒有靈氣,想來此人當是以靈石布陣,你等一起入陣,耗費其法力,待到靈機一空,此陣即破。”
“少主英明。”眾人回答,他們各自拿出法器,來到陣前,接連而入。
陣內狂風四起,帶起沙石如刀一般,更有上方百米之處,雷雲密集,其中雷霆不斷。
“哢嚓--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