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人已經聯係上了,對方願意派律師跟我見麵交談。”
薑逢:“走。”
他也看看,對方是什麼人?這些日子竟然這麼針對他。
到了一家被包場的餐廳,薑逢被引領著上了樓,穿過一片走廊,進了房間。
對麵律師一身正裝,不卑不亢地跟他打了聲招呼。
“薑總。”
薑逢跟助理使了個眼色,然後出去的時候幫關了個門。
他用腿勾出凳子,然後坐下:“說吧!你們什麼目的?不同意賣公司就搞誣陷。”
律師認真道:“薑總,您誤會了,我們可並沒有誣陷,要不然你才十八歲,哪來的那麼大女兒。”
話落,薑逢恍然一怔,鄭重起來:“是滿月的媽媽?”
“並不是。”律師繼續給了他重重一擊:“我老板是滿月小姐的舅舅,而她的母親,也就是老板的妹妹,早在生她時就因為羊水栓塞去世了。”
薑逢呼吸一滯,頓時渾身血液變涼,好一會才接受了這些信息:“你,你說什麼?”
律師:“當年小姐從學校回來的時候就懷孕了,具體什麼情況並不清楚,但當時的她也才十五歲。”
“所以,我們老板選擇起訴你,雖說以薑家的地位,這件小事不能拿你怎麼樣,但鬨開了也隻會有壞處不是。
我們的目的很簡單,滿月小姐畢竟是我們老板妹妹唯一的血脈,隻要你願意把孩子的撫養權交出來……”
“絕不可能。”薑逢打斷他,嚴厲拒絕:“滿月是我的女兒,她隻能跟著我。”
“那就是沒得談了?”律師道:“即使我們以侵犯未成年少女的罪名起訴你?”
薑逢:“說實話,我也並不清楚當年發生了什麼?也很想知道,如果你們有證據的話,儘管起訴。”
薑逢起身,毫不停留地奪門而出,助理小跑著跟在身後。
“薑總,需要移交法務麼?”
薑逢上了車:“暫時不要,送我回家。”
他心裡亂成了一鍋粥,關於滿月的媽媽,他無任何印象,除了滿月,根本無任何記憶證據證明她的存在。
薑逢想過如果以後找到她,可以商量一下對她負責,兩個人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可現在,現實告訴他,他其實是一個罪人,他不僅害死了一個女孩子,還無任何記憶,連愧疚都不能愧疚的明白。
繼薑逢知道自己莫名多了一個女兒後,他再一次地懷疑人生、懷疑自己了。
他回到家,有些失魂落魄的,家裡的阿姨正在給小孩從冰箱拿小布丁,滿月接過來,剛剛要撕開,就看見一臉生無可戀的薑逢回來了。
薑逢看著她,企圖從她的臉上拚湊出一個無辜女人的樣子,可惜,他失敗了,滿月太像他了。
他蹲下來:“滿月,你還記得你的媽媽麼?”
滿月微微歪頭,脆生生道:“沒媽媽,隻有爸爸。”
薑逢摸她的頭,還是太小了,不記事。
齊玉走過來:“小逢,你怎麼了?”
薑逢起身:“滿月,回房間。”
滿月蹬蹬走了,等薑逢跟齊玉進了屋,她才鬼鬼祟祟的出來,趴在門縫裡聽牆角。
薑逢把整件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一下,包括滿月舅舅要搶撫養權的事。
門口的滿月越聽越心驚,啥情況,她怎麼就忽然冒出來個未成年媽媽和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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