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想變成吸血鬼狼人,這樣咬人的時候就不會像啃豬蹄一樣難啃。
隔了一層襯衫布料,她單方麵咬了半天,都沒聽到任何反抗和痛苦的悶哼聲。
還以為咬錯了人,又覺得沒意思,她抬頭,一雙點墨般的眸子正溫和認真的注視著她。
外麵天色黑暗,唯有床頭燈照著周圍,亮著微弱的光,光源打在他們的臉上,他側著身,喉結不自覺滾動,望著她略顯少女鮮活稚嫩的臉,微微眯起眼。
“........”
他們對視,莫名有一種被抓包的心虛感。
滿月正準備溜,男人瞬間捏住她的手臂,反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傾身壓下來,停頓兩秒,對著她的肩膀張嘴一咬。
學著她,江逢沒少用力氣,瘋狂想給她的這具身體打上印記。
滿月反應過來疼的齜牙咧嘴,手上使勁兒拍打他的胸口,罵:“瘋狗。”
他不鬆口,她就跟他拚了,跟他互咬,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也沒看清是哪就咬了下去。
這一口結結實實,江逢眸子頓時瞪大,不是這下比剛才她咬他的力氣大,而是他感覺到了他最脆弱的ru頭位置傳來一陣劇痛。
“滿月。”他咬著牙,大手從後麵捏住她的後脖梗,如捏住她的死穴,滿月縮了縮脖,張嘴鬆口。
滿月:“給我鬆開。”
江逢鬆開了,坐起來,抬手按亮了整間臥室的燈。
一片明亮傳來,滿月也翻身坐起,解開睡衣的第一顆扣子,去看肩膀上的牙印,這一時半會都好不了,她心裡暗罵。
結果一打眼,就看見他捂著胸口板著一張臉,五顏六色的變化,接著二話不說的大步走了出去。
滿月停頓兩秒,反應過來什麼,但沒在意,穿起拖鞋蹬蹬往樓下跑。
“管家哥哥,快給我安排狂犬疫苗和破傷風,我被狗咬了。”
臥室裡,江逢按亮了燈,拉上窗簾,瞅了瞅沒人,然後解開襯衫去查看剛剛被咬的地方,沒破,就針紮的疼。
聽到門外滿月的聲音,氣笑了,然後對著鏡子開始打量起自己被咬的痕跡,不知不覺,心情還算不錯。
現在他們彼此身上都有對方留下的印記了,這就是他跟這個世界薑逢的區彆。
他心裡哼歌的拿起手機,將手上的咬痕找了好幾個角度拍了照片,又對準胸口比了半天,即刻反應過來關掉了相機,壓下了微微上揚的嘴角,恢複那副高冷模樣。
同時在心裡得出一個答案,滿月心裡還有他,他還有機會。
他抬腳去更衣室隨便抓起一件黑色襯衫套在身上,對著鏡子整理一下,然後出門下樓。
樓下,管家正站在沙發前跟滿月說話。
“滿月小姐,咱們這兒沒養貓狗啊!你是哪裡受傷了?”管家擔憂詢問。
滿月摸了摸肩膀,然後偏頭去看:“我剛剛沒看清,好像隻有個印子,沒出血。”
管家湊過去,一看這牙印頓時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心裡偷偷罵老板不是人,同時道:“這沒破,不用打疫苗。”
滿月:“沒破麼?”
管家說:“沒有,你不信拿手機給我,我幫你拍一下照片就能看清了。”
滿月:“我手機壞了。”
“那我明天給你準備一個新的。”管家立即道。
“好啊!”滿月就等著這句話呢。
而剛下樓梯的江逢看他們聊的火熱,抱著肩膀臉色頓時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