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是個厚此薄彼的人,幫完薑逢就不幫另一個了。
這不禁讓薑逢更加能抬得起頭,心裡默默驕傲起來。
還三輩子,隻要他在,滿月就選他,他昂首挺胸,腰板也直了,忽略了對麵要殺人的目光。
下午,薑逢進了滿月的房間,以輔導功課的名義,當然,這也是故意顯擺滿月更加在乎他的手段。
暗戳戳的炫耀比試,一個比一個積極。
但還沒開始,就被打斷。
“一起。”江逢橫叉在他們中間。
薑逢哂笑:“上午是你的時間,下午是我的。”
“今天例外。”江逢手放在滿月的肩膀上:“是吧!滿月。”
滿月低頭不說話。
薑逢撥開他的手:“還想打?”
江逢挺拔的身影立在那:“試試?”
“行,出去。”薑逢起身,毫不示弱的抬腳就走。
江逢眯起眼睛,慢悠悠跟在身後,等他剛邁出門的那一刻,砰的把門關上反鎖,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滿月心頭一跳,警惕起來。
房間安靜了兩秒,然後傳來陣陣的拍門聲。
“喂,你耍什麼陰謀,給我開門。”
“滿月,開門。”
被叫到的滿月起身,正要上前,被男人一步擋在身前。
高大的身影罩著她,鼻腔湧進淡淡清香,她抬頭,那雙黑眸正灼灼看著她,含著淺淺笑意。
“你……啊!”
她一聲驚呼,被他單手掐腰騰空抱起,長臂一掃,桌子上的東西卷子課本嘩啦掉了一地,然後把她放了讓去。
“滿月,怎麼了?”門外,薑逢懊惱自己的愚蠢,這種當竟然都能上:“李姨,找鑰匙。”
門內,沒人有心思管外麵的人。
“做什麼?”滿月不自覺越發警惕。
江逢習慣穿著黑色襯衫,勾勒出身上硬邦邦的線條,傾身朝她靠近:“再咬我一下。”
滿月剛要張開的嘴忽然閉上了,瞳孔微微震驚:“你腦子有病?”
“是你先偏心。”江逢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緊盯:“我查過,之前的兩次危險都是你幫著度過的。”
這比起之前對他實在厚此薄彼。
滿月黑洞洞的眸子霎時冰冷下來:“你當初的劫難不也是沈芝芝幫你的。”
江逢:“那這裡為什麼換成了你?”
本該他們相愛,這樣薑逢就不會有時間跟他搶人了,沈芝芝是薑逢的,而滿月是她的。
滿月手抵在他肩膀的位置:“你打的什麼主意呢?”
“想著幫你找個媽媽。”江逢眼底含笑。
滿月:“你這喜好真夠特殊的。”
江逢不在乎她的挖苦:“要是讓你選,在我跟他之間,你選誰?”
“他。”滿月毫不猶豫。
薑逢至少現在一切都了為她好,但江逢不一樣,她討厭他。
江逢咬著牙,強調:“我們在一起三輩子。”
滿月接話:“你每一次都讓我死不瞑目。”
聞言,江逢心中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