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搖頭:“挺好的。”
她這話剛說完,就聽見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
“好什麼好?誰讓你們租這家店的?又是誰讓你們把這兒的裝修拆了。”
三四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走進來,掃了她們一眼,不屑:“看你們這樣還是學生吧!哪來的錢到這種地方開店?”
季舒:“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關係?”男人冷笑:“關係可大了,這家店之前是我租的。”
季舒:“哦~原來你就是房東說的那個,死皮賴臉要減房租的上任租客啊!人家已經把店鋪租給我們了,這裡就跟你們沒一點關係。”
男人:“有關係沒關係你們說的不算,這家咖啡廳老子花了不少錢裝修,你們租可以,把裝修的錢給我,二十萬,要是不給你們這店就開不下去。”
“二十萬?”王藝:“你怎麼不去搶?而且這裝修也不是用你們的,我們更不是冤大頭,還給你報銷。”
“你什麼態度?”男人指著她:“就你們還想開餐廳,我今天把話放在這,除了裝修這二十萬,還要有十萬的保護費,要不然,這餐廳你開不下去。”
何暖:“你們這是敲詐,我們可以報警的。”
男人不在乎:“報警是吧!派出所的所長是我小舅子,你試試看報警到底有沒有用。”
“機會給過你們了,既然你們不珍惜,就彆怪我們不客氣。”
說著,幾個男人衝進來,一人拎著一根棍子,把她們新裝的全都砸了。
東西掉了一地,玻璃碎了,牆麵花了,王藝去阻止,那棍子就朝著她身上砸過來,季舒下意識用身體擋。
關鍵時刻,滿月一腳踹過來,踢中他的腰窩,然後搶過他手裡的棍子,一頓胖揍。
滿月打架那是有經驗的,掄棍子的動作看待了兩個沒見過世麵的。
其他三個男的見到兄弟被欺負,連忙過來幫忙。
可沒一會兒,滿月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看著地上鼻青臉腫的幾個男人,在警察叔叔的注目禮中進了警車。
警局裡,做完筆錄的男警坐在滿月對麵,看著她的眼神帶著疑問:“薑滿月?你是不是那個小時候被那早戀爸爸送警局的小孩?”
滿月想頭,男警一副果然的樣子,他就說覺得耳熟,這事八百年遇不見一次,遇見能記一輩子。
要不說這種混混爸爸會教壞孩子呢!這打架還真不賴。
“你們幾個下手可不輕。”
滿月:“那我們…能走嗎?”
“走?你還想走?”其中一個帶著兩個紫眼圈的男人激動道:“把我們打成這樣還想走,警官,抓她們,給她們判刑,判個十年八年的。”
男警不耐煩回頭:“閉嘴,你挑的事還有理了?”
“她都把我打成這樣了,我小舅子可你們所長,把你們所長叫過來評評理。”…。。
男警嚴肅拍桌子:“我就是所長。”
叫囂的男人一愣:“不對吧!這不是二馬鹿街道麼?所長不是潘寶華麼?”
男警道:“他調到彆的區了。”
男人理直氣壯:“那你就把我們這案子轉到那個區,我們不用你管。”
“這可由不得你們。”男警拿出警棍,在桌子上一敲:“你們的行為叫尋釁滋事,都給我老實點,再鬨事全都拘留。”
回頭看著幾個小女生:“喊家長或者老師來吧!”
“怎麼辦,我跟王藝的父母在外地,要叫導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