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幾天家裡可就精彩了,江鮫曉天天暗戳戳欺負江鮫妲,扇嘴巴子、踹翻輪椅,晴天出去暴曬,雨天推出去淋雨。
兩個人之前的位置完全顛倒過來,家裡的傭人從最開始的震驚到現在已經習以為常。
每每此時,薑止都會拉著滿月出來看熱鬨,一起見證了江鮫妲的蛻變,從一個氣急敗壞鳥語花香的人,變成有氣無力鳥語花香的人。
因為什麼,因為江鮫曉給她的飯量減半了。
終於有一天,江鮫妲打出去的電話被人接聽了,即使接聽的是大哥的助理,也成功讓大哥聽到了她的求救。
這破地方,她是一分鐘都不想再待了。
薑止跑去跟江逢告狀:“可不能讓她走了啊!離開這肯定告狀。”
江逢這幾天忙得很,有些事情已經需要慢慢收網了,所以沒功夫搭理他。
江鮫妲走了,走之前對他們放下了狠話。
“等著,早晚有一天都把你們喂追風。”
幾個人扭著腦袋看了一眼,又回過頭做自己的事,不在意。
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江家咱兄弟湊在一起,那是思如泉湧。
江鮫妲:“大哥,二哥,你看我身上這些傷,都是江鮫曉那個賤人弄的,她已經投奔江逢了,你們趕緊把她抓回來,我要弄死她。”
“還有那個薑滿月,他把二哥都搞廢了,還丟了那麼大的臉,也不能輕易放過她。”
哪壺不開提哪壺,江鮫祥被提起傷心事,一個巴掌打過去:“你給我閉嘴,這幾天讓你在那邊打探消息,打聽到什麼了?”
江鮫妲捂著被抽的發紅的臉,不可置信看著他:“二哥,你打我?大哥,你看他。”
“行了。”江鮫惆打斷他們:“一回來就吵吵鬨鬨的,像什麼樣子。”
“前階段爺爺拿到了親子鑒定,江逢是江家的人沒問題,爺爺已經動了惻隱之心了。”
“如今,他幫著我們搶了江逢的不少生意,接下來估計就打算跟他緩和關係了。”
江鮫祥:“緩和關係?爺爺怕不是老糊塗了,江逢那家夥都敢威脅武逆他了,還拿他當親孫子,咱們兩個這麼多年白忍了,實在不行,咱.......”
江鮫祥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江鮫惆眸光暗了暗:“再等等,咱爺爺雖說已經活得夠久了,但為了彰顯咱們孝心,怎麼著也得辦個壽宴之後再送他走。”
“到時候的壽宴上,咱們再把他這親孫子送下去陪他,嗬!”
到那時,整個江家都是他們三個的囊中之物了。
江鮫曉眼裡閃著興奮的光,全然忘記腿上的疼痛:“大哥,到時候把江鮫曉跟薑滿月交給我處置,我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有那個薑止,我要把他送給英國男人當男寵,讓他後悔得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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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薑止摸了摸後腦勺:“我怎麼覺得後背涼涼的,不會鬨鬼了吧!”
滿月:“我看是你心裡有鬼。”
薑止:“我能有什麼鬼!我總覺得最近要有大事發生。”
滿月靠在沙發上看書的動作一頓,就像江逢說的,國外的這場鬥爭要落下帷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