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親家,都是孩子不懂事,彆計較。剛剛提過的事你們考慮考慮,是筆不錯的買賣。”
齊玉忍無可忍:“轟出去。”
保安連拖帶拽,總算將人都趕了出去。
屋子裡,齊玉又看了看滿月的被砸中的腦袋:“還好沒什麼事。”
薑止:“不是,他們到底來乾嘛呀?還有那趙子文,我印象中也就見過一麵,帶著老公跟公婆一家來打秋風?”
“她那老公都那麼對她了,還忍著,我看著都來氣,剛剛攔我乾嘛?”
薑止媽媽拍了一下他肩膀:“你差不多得了,你那表姐是個好的,就是嫁錯了人。”
薑止:“那就離婚啊!看你男人的樣,她又那麼窩囊,指不定在家裡怎麼欺負她呢!”
“你想得倒輕鬆。”
薑止媽媽也無奈。
薑少宗跟趙子文的父親算是同宗的表兄弟,當年舉家南遷,在深市有自己的公司和事業,後來生了趙子文,也算家庭美滿。
一直以來,他們跟京市這邊也算有來往,趙子文的外表高大,又壯,小時候沒少被嘲笑,性格就跟著身材反過來了,溫吞了些,也好在她父親能幫她撐個腰,就是難找男朋友。
後來她家公司忽然遭受了一些打擊,麵臨破產,她父親身體就垮了,母親也跟人跑了。
為了趙子文以後的生活,他爸變賣了公司還了債,又給她留下一筆資產,還囑托薑家幫忙照顧她。
就這樣,他們把趙子文接過來京市生活過一段時間,也就是這段時間認識了她現在的丈夫。
當時薑少宗幫著把關,覺得這男人家庭一般,人品也不行,可奈何趙子文因為這高大壯實的身材自卑,又沒談過戀愛,被那男的拿捏得死死的,非要跟他結婚。
這婚結了之後被那男的哄過去不少錢財,又很快懷了孕,那男人本性就暴露了,開始跟她動手。
趙子文自卑懦弱,對他又有感情,就忍了。
薑止不可置信:“忍了?就這麼忍了?一次手都沒還過?”
滿月問:“那她有跟薑家求助過嗎?”
齊玉:“沒有,這孩子一聲不吭,但有一次她挨打的時候被小逢看見了,那時候小逢才十六,當時衝過去給那男人揍了一頓,把子文領了回來。”
“我們勸她離婚,她舍不得肚子裡孩子沒爹,一直沒下定決心,後來那男人過來認錯求她就心軟了。”
薑止媽媽:“那孩子就是因為外形從小到大就自卑,身邊沒個異性,好不容易有個家,有個男人,不想散了。”
薑止:“那後來呢!”
薑止媽媽:“那男的也就好兩天吧!但覬覦咱們家人,哄著她回深市,她就同意了。”
“回去之後,那男人又暴露本性了。把子文那孩子打流產了,薑逢那時候性子衝著,帶著段周就飛過去又給揍好幾頓。”
薑止:“都這樣了還不離?再加上有薑逢哥幫著,那家夥還敢動手?”
齊玉:“有時候光彆人幫忙是沒用的,薑逢揍了他,他就回去變本加厲地對待子文,她自己站不起來,被拿捏得死死的,彆人哪裡還敢幫她。”
“也就是自那以後。子文那孩子不跟咱們聯係了。”
薑止氣得牙癢癢:“真他娘的窩囊啊!”
他爸對著他後腦勺給了一下:“不許說臟話。”
薑止:“她長那麼大個,收拾那男的不跟拎小雞崽子似的。”
一句話概括:性格使然,習慣了。
門鎖哢嗒響了一聲,眾人奇奇朝那邊看去,還以為是那一家子又回來了,沒想到是薑逢。
身上是還沒來得及換下的西裝,看到滿月,一張帥臉柔和了,大步朝著這邊走過來。
“怎麼提前一天回來不告訴一聲,也不回家,來他這乾嘛?”
他揪著滿月上下看:“瘦了,那家夥苛待你了?有沒有受委屈?有沒有人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