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這場宴會,可真是應了中道崩殂四個字,她還沒展開交際呢!這就被趕出去了?
沈芝芝胸腔裡燃著怒火,這個薑滿月,總是跟她過不去,實在是令人討厭。
還有那個霍海荏,她看著像是勾引她未婚夫的人嗎?她壓根兒看不上好吧!果真是自己肮臟看著彆人都是肮臟的。
“沈小姐,這裡不歡迎你。”
沈芝芝:“你們不能光聽她的一麵之詞,把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強加到我身上。”
要是不解釋清楚就離開,明天她在娛樂圈估計就混不下去了,她已經夠慘了,要是再慘一點,她真的不知道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可現場眾人誰在乎她的解釋,他們隻知道這姑娘不是個安分的,還打了薑小姐,即使再憐香惜玉也不想去幫她。
於是任由工作人員將禮貌的她請了出去。
吳鯉蹙著眉,腳下像是長了釘子。
霍海荏冷笑:“你要是想去追就去吧!實在不用都在這惺惺作態。”
吳鯉失望的眼神看過來:“海荏,你怎麼變得越來越任性,我都說過了我跟沈小姐沒有半分逾矩,所有的往來不過是因為工作。”
霍海荏冷冷“哦”了一聲,這會兒腦子裡全是他剛剛不分青紅皂白地衝過來,指責她的畫麵。
吳鯉似是也想到了,神色難得有些愧疚:“算了,我不該跟你計較,剛剛也不該懷疑你,我給你道歉。”
霍海荏:“你從現在開始,整場宴會都好好跟在我身邊,我就原諒你。”
吳鯉一頓:“海荏,沈小姐是我帶過來的女伴,現在是晚上,她一個女孩子被趕了出去,一個人回去太危險了。”
霍海荏胸口發悶:“他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回去跟你有什麼關係?他有沒有危險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吳鯉:“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冷血?她畢竟是我帶過來的,我自然要負責她的安全。”
霍海荏:“她可以打車,也可以讓經紀人來接她,輪得著你來負責?”
吳鯉歎了口氣:“要是她因為剛剛的事情想不開,在外麵出了什麼事怎麼辦?海荏,我不能看著她冒險。”
說著,他轉身就要離開,霍海荏大喊:“你給我站住,你今天要是敢去找她,我回去就跟我爸說退婚。”
吳鯉腳步一頓,毫不猶豫地小跑了出去。
霍海荏一瞬間難受了,仰頭控製著眼淚掉下來,平時她再怎麼說退婚都沒有實施過,不單單是因為兩家的來往,還是因為她跟吳鯉從小到大的情分。
現在........嗬嗬!
滿月眼瞅著她都要哭了,煞風景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毫無波瀾地開口:“節哀。”
霍海荏:“........”
白嘉嘉諷刺她:“活該。”
霍海荏眯了眯眸子,隨即把她的高跟鞋一脫,上去就去薅白嘉嘉的頭發往廁所拽,正愁沒地撒氣呢!
白嘉嘉驚慌大喊:“你要死啊!給我放開。”
霍海荏:“剛剛不是挺狂的嗎?幫著那小賤人說話,我非得跟你掰扯掰扯,給我過來吧你。”
樓下上來的趙子文也第一次見這種場麵,擔憂問:“不用幫幫忙啥的吧?”
滿月搖頭:“不用,打著打著就好了。”
兩個人隨即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