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比賽結束。”
容寧的聲音隨著楚觀瀾與燕渡一腳踢飛最後倆弟子落下。
場上三人累得癱坐在地上,往旁一看,秦南居然也存活下來了。
“你你你,你不是才。”
秦南朝他笑了一下,回道:“我是才築基期後期,不過我靠的是這。”他指了指腦袋。
這種比賽可謂是給他量身定做的,否則憑他的實力斷不能問鼎前三。
比賽結束後,容寧上場欽點他三人的令牌。
“燕渡,二十一枚。
楚觀瀾,十七枚。
這位,你誰來著?”容寧問道。
“那個那個,容師叔,我叫秦南。”秦南格外殷情。
“嗯,你十二枚。”
“謝謝師叔。”
等容寧走後,楚觀瀾好奇地問他,“你怎的這樣殷情?”
秦南白了他一眼,“那樣的絕世美女站我麵前,我怎能心不亂,臉不紅?”
絕世美女?他看那是絕世瘋批吧,楚觀瀾回道:“見色忘友。”
“難道楚師兄整日看著這樣一張美人麵,心沒亂過?”
他這一番話打亂了楚觀瀾的思緒,他承認自己被她的美貌驚豔過,可那份驚豔,在她的毆打下已經蕩然無存。
他看著容寧的身影漸漸走遠,有些煩躁。
那道紅色靚麗的身影永遠妖嬈,他每一次看著她的背影都會忘卻她對他的欺辱,隻覺得她的背影挺單薄,孤寂。
她好像永遠都是一個人。
“楚師兄,楚師兄?叫你呢,該走了。”秦南的一聲呼喊打斷了他的凝望,他回過神來,應了聲好。
兩日後,問劍大會前三名各自挑選了一品靈器後就拜彆了宗門,下山曆練了。
宗門口,楚觀瀾遲遲不走,秦南催了又催,在一旁直跺腳。
楚觀瀾望著空蕩蕩的入口,心下有些失望。
他到底在期待什麼?那個人最怕麻煩了,做事一向隨心所欲,懶懶散散。
又怎麼會特地跑來送他。
他搖了搖頭,準備離開時,身後一道聲音卻叫住了他。
“為何下山曆練還是這一副披麻戴孝的打扮?”
聽見熟悉的腔調,楚觀瀾身軀一震,不可置信地回頭望去,卻看見了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師尊。”
容寧朝他緩步走了過來,眼裡冰冷逐漸褪去,她道:“此次下山,你,罷了,一帆風順吧。”
說完她便走了,一個眼神都不願意多施舍。
一帆風順?這是容寧能說得出口的祝福?
楚觀瀾麵色複雜,隻是心裡卻炸開了鍋,破濤洶湧。
這份心情與三年前他告彆容寧閉關時一樣。
不管容寧對他如何羞辱,如何打罵,好像隻要她說一句場麵好話,他就會像著了魔一樣不斷沉淪。
他今年十八,不大,還處在懵懂階段,對感情並未上心,那份隱秘感情的種子也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快速生長。…。。
……
下山之後,三人漫無目的地閒逛著。
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三人都充滿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