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不是奧德裡斯科幫的人,我剛才已經說過了。”
“你看起來像,聞起來哦該死,你聞起來也像。”
“是嗎,我怎麼覺得我聞起來一股馬糞的味道。”
“約翰,你真的沒事了?”
“是的,除了臉上的傷口還有點癢之外。我其實之前幾天就能動了,不過艾比蓋爾不讓我下床,你也知道,我沒法跟他講道理。”
“噢,是的沒錯。我們沒法跟女人講道理。但是約翰,當我們下次再被人追殺的時候,你還是不要拿女人當擋箭牌了。”
就在亞瑟和約翰互相爭論的時候,基蘭突然叫了起來:“嘿,我記得這了,現在讓我來帶路吧,我會儘力帶你們找到科爾姆的,我說到做到。”
“我們先沿著這條路直走,然後在前方過了鐵軌之後向左拐。”
“就是那些山,我們就往哪個方向走。”
“你們知道嗎,根據我這些天的觀察,你們跟奧德裡斯科幫本質上很像。”
約翰聽不慣基蘭將奧德裡斯科幫和範德林德幫放在一起比較,生氣地說道:“你說什麼?”
“困在安巴裡諾州雪山上的那些天和你們把我綁在營地樹上的這幾天裡,我一直在觀察你們。而且我對奧德裡斯科幫的了解比你們對他們的了解更深。”
“所以你說我們哪裡像那幫雜種?還是你再變相罵我們也是雜種?”
“我沒有侮辱你們的意思。據我所知你們跟他們一樣是亡命之徒,一樣都是為了生存,一樣日子都不好過。你們對抗法律,對抗自然,你們都是為了自己。”
“我想你還是對我沒沒有足夠的了解。科爾姆就是一個十足的盜賊和殺人犯,純粹就是為了自己。而達奇,他更像是個導師,他引導著我們想讓我們過得更好,讓我們能夠早日脫離強盜的身份。”
“在我看來,他們其實沒什麼兩樣”
“好了,基蘭,停下你那愚蠢的分析吧。”亞瑟開口打斷了基蘭的話。“你確定科爾姆在這個地方?”
“呃據我所知科爾姆就隻有這一個藏身處,至於他今天在不在我就不敢肯定了。”
亞瑟回想了一下這些年和奧德裡斯科幫進行的鬥爭,感歎道:“如果他真在這的話,我們就能徹底結束這麼多年來的爭鬥,這樣我們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損失。”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基蘭說道。在看到前方再次出現岔路後,他伸出被綁的雙手指向左邊說道:“現在我們從左邊走下山,然後進入森林。等靠近之後,我們就下馬步行。這個地方很隱蔽,科爾姆之前隻有白天在周圍安排槍手的習慣,晚上我們應該能很輕易地摸過去,但我還是建議你們帶上匕首,萬一科爾姆現在膽子變小安排了放哨的人,你們要先用匕首不動聲色地解決掉他們。注意安靜,隻要一有槍響,科爾姆絕對會在第一時間逃走。”
“約翰,莎迪,你們都帶匕首了嗎?”亞瑟詢問道。
“我帶了。”
“我這沒有。”兩人同時說道。
亞瑟聽到莎迪回答說沒有,從馬鞍袋內掏出一把裹著皮套的小刀對莎迪說道:“我這裡有一把剝皮用的,你先拿著用吧。”
莎迪接過亞瑟遞過來的小刀,沒有說話,默默地收了起來。
之後亞瑟向眾人分配任務道:“我們待會悄悄潛入進去,看到有放哨的敵人,就用匕首悄悄解決掉他們。一旦我們行動,就要儘可能的迅速,爭取直搗黃龍。約翰,到時候我跟莎迪走前門,你從屋子的後門進去,傑米負責看守基蘭,順便守著點窗子,防備著屋子裡的人從窗子逃走。”
莎迪看了一眼林衍,似乎想要說話卻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林衍知道莎迪是想把自己安排進突入木屋的人選之中,但最後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她沒有說出口。
夜裡路上的視野距離有限,在空曠的路上基蘭還能憑借月光判斷該如何走。但進入樹林之後,月光暗淡,他走一會就要重新確認一下方向,因此走得很慢。
“穿過這片樹叢,我們應該就快要到了。”在這片森林中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尋找,基蘭終於確定了最終的目的地。
“就是這個山坡,六點木屋就在山坡的另一側,我建議你們把馬留在那邊的空地上。”基蘭指了指旁邊的一小塊空地。
“好,大家在這下馬,我們走。”亞瑟下令道。
幾人同時下馬,默默拿好自己的裝備後,全都走到基蘭身邊。“繼續帶路吧,記住,彆耍花招。”亞瑟說道。
“不會的,我很在意自己的生命。”基蘭辯解了一句,隨即抬腿向山坡下的那幾縷光源走去。
也許基蘭分析的沒錯,木屋周圍的確有幾個提著提燈放哨的人。幾人在他的帶領下來到這些人的放哨範圍之外,亞瑟讓眾人伏下身子後說道:“以那個木屋為界,莎迪和我解決左邊的幾個敵人,約翰,你去解決右邊的。”
在亞瑟講述作戰計劃時,林衍在後麵繃著笑容腹誹了一句:這些敵對npc也是搞笑,大晚上的居然提著燈放哨,那不是讓人暗殺一殺一個準嗎。
“傑米,從現在起你看好基蘭,他要是逃跑或者報信,你知道該怎麼做。”亞瑟轉頭對林衍說道。
“沒問題,你們放心好了。”林衍忙不迭回了一句。
“都準備好了吧,能不能抓到科爾姆,就看我們的了。”亞瑟低聲問了一句。
除了基蘭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好,現在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