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裡,林衍上午跟著基蘭、哈維爾、亞瑟等人去釣魚,下午則跟著查爾斯、何西阿、藍尼等人外出打獵,到了晚上,大家則聚在一起,在篝火旁享用白天釣到的魚以及打到的野獸。
不得不說,自己的勞動果實吃著就是香!即使不使用任何調味料,林衍也能吃到撐。
除了戶外活動,營地內的娛樂項目也不少。得益於莎迪的從旁講解,林衍很快就弄明白了德州撲克、21點以及多米諾骨牌的玩法。除了這三種棋牌類遊戲之外,另外一個被大家稱之為“遊戲”的項目可以說是震驚林衍一整年,這個項目就是快刀戳指縫。
遊戲的規則簡單粗暴,不需要人講解,站在旁邊看一遍就懂。不過林衍不理解的是,為什麼這種遊戲雙方至少有一人見血的遊戲這麼受男性歡迎。
這幾天,除他和基蘭,以及利奧波德之外,整個營地所有的男性都參與過這個遊戲,甚至連達奇和何西阿都不例外。
好在這遊戲是自願參加,隻旁觀了一次,林衍便決定以後但凡有人玩這個,他堅決躲得遠遠的。
除了這些娛樂活動,林衍甚至還出了趟遠門,和莎迪一起見識了一下遊戲中當之無愧的大城市——聖丹尼斯。
見慣了高樓大廈與柏油路麵的林衍看到聖丹尼斯這種樓高不超過五層,地麵雖然是石板路卻一點不平整,空氣還分外渾濁的“近代城市”,心中沒有泛起絲毫波瀾。莎迪雖然表麵上表現得波瀾不驚,但四處亂瞟的眼神早已出賣了她。借著打聽消息的由頭,她帶著林衍這瞧瞧,那看看,坐電車,逛公園,最後甚至還掏錢請林衍在聖丹尼斯最大的劇院看了場表演。
不得不說,在某些娛樂方式上,東西方的文化還是有一定相同之處的。雖然聖丹尼斯這座近代的“繁華”都市在林衍眼中也就是勉強湊合的水平,但在哈勒赫劇院觀看的表演卻給林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整場表演的時間並不長,隻有三十分鐘。這半小時裡,林衍欣賞了相當高水平的歌舞、雜技,不過最令他震撼的,還是那場嘴接子彈的雜技表演。
在那位名叫本傑明·拉紮勒斯的表演者表演時,他和莎迪都篤定地認為這隻不過是個噱頭,借助道具的障眼法而已,直到對方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貨真價實,邀請觀眾上台再次表演,莎迪登台照著他的腦袋結結實實開了一槍之後,兩人才否定了自己剛才的看法。
莎迪知道她自己不是托,林衍也確定她不是托,但莎迪照著那名表演者的腦袋開了一槍後,對方不但沒有中槍,反倒是用嘴將那枚黃澄澄的彈頭牢牢咬住。
觀眾的歡呼聲響起,林衍和身為當事人的莎迪足足愣了兩三秒,才跟著大家一起鼓起了掌。
提前開啟死神之眼的林衍通過慢動作將整個表演的過程看得清清楚楚,在莎迪開槍前,那名表演者就已經通過莎迪槍口的指向判斷出了她要打的位置,在她扣動扳機的一瞬間,對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過了子彈的彈道,動作之快以至於林衍都懷疑是不是他也掌握著類似死亡之眼的技能。
後麵就沒什麼可說的了,躲過子彈後,對方通過一係列誇張的肢體動作掩飾最初的反應,並順便將嘴裡藏著的彈頭用牙齒咬住,給觀眾一種“我是用牙齒把子彈咬住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