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顯然觸及到了莎迪的知識盲區,她搖搖頭,但還是給出了一個推測。
“這裡是南方,也許在警察眼裡,那些依舊堅持反抗的老兵不僅不是罪犯,反而還是英雄呢。”
莎迪的回答為林衍打開了一條思路,雖然他的曆史水平一般,不過上中學那會有段時間他曾對美國的南北戰爭特彆感興趣,因此對於這個遊戲的大背景,大環境,他還是知道一些的。
南北戰爭後,南方各州的人民對新政府的態度不一,底層人民,特彆是被解放的黑人奴隸,對新政府自然是感激涕零,萬分擁護。但作為原先統治階級的奴隸主、莊園主等上層人士,他們原有的權益被剝奪,但根深蒂固的觀念卻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在他們心底,自然是不認可新政府的領導。
萊莫恩掠奪者作為殘餘的南軍武裝勢力,其代表的正是這些人還未完全熄滅的,可笑的反抗精神。所以萊莫恩州的部分執法者對這些人的行為采取睜一眼閉一眼的縱容態度,也就不難理解了。
不過在這個問題上也不能以偏概全,上層執法者還是希望萊莫恩掠奪者消失的,發布懸賞令懸賞他們的指揮官林賽·沃福德就是一個嘗試。
回到營地時,已是下午的五點鐘了。中午的時候,林衍和莎迪在路上隻是隨便墊了墊肚子。吃了兩頓好的,林衍現在對罐頭、蘇打餅乾與鹹肉乾完全提不起興趣,泡麵口味眾多天天吃都能吃膩,就更彆提這些東西了。
不知道莎迪感覺如何,反正林衍早就餓得前心貼後心了。
林衍回到營地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尚且清醒的斯旺森牧師,讓他為莎迪的傷勢進行醫治。
經過診斷,莎迪的手腕隻是一般的扭傷,骨頭沒什麼大礙,找兩塊木板固定一下,勤搽著點草藥,用不了一周就能恢複。
治療期間,忙完自己的工作,閒下來的瑪麗貝斯好奇地湊了過來。看到莎迪的傷勢,她滿臉關切地問道:“怎麼會弄成這樣,傷得嚴重嗎?”
聽到莎迪隻是扭傷和擦傷,她拍了拍胸脯,悄悄鬆了口氣。
“加斯吉爾小姐,你來的正好。”斯旺森牧師從馬車廂裡摸出一瓶藥水交到她手上,說道:“我估計阿德勒夫人自己給自己上藥有些困難,能不能請你幫她在擦傷處塗上這個藥水?”
接過藥水,瑪麗貝斯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道:“沒問題,交給我吧。”
莎迪跟瑪麗貝斯剛走,一隻手就搭上了林衍背對營地的肩膀。“傑米,發生了什麼事,阿德勒夫人怎麼了?”
亞瑟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林衍回來時,亞瑟正好在跟達奇商量事情。看到林衍和莎迪沒騎馬,而是駕著馬車回來,他就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下車後,林衍帶著莎迪直奔牧師的行為,更讓他確定了這點。
跟達奇談完事後,他走向林衍,想問問他他和莎迪離開的這兩天時間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