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林衍搬東西的功夫,何西阿拿過一瓶私酒,雙腿邁開外八字就向酒館後門處的看守走去。
他邊走邊用略顯滑稽的腔調大聲說道:“先生們,先生們!我們剛從北邊來,這個小鎮真不錯啊!”
“嘿。”一個守衛抬手跟他打了聲招呼。
“你好,你好,我叫梅爾文,後麵那個是我兒子,芬頓。你們不用管他,也彆招惹他,他這兒不太好。”何西阿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幾年前他親手殺了他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妻子,但那也不全是他的錯。”
“我們不說他了,夥計們,你們你們喜歡錢嗎?”
他從口袋裡摸出兩張一美元的紙幣,自問自答道:“我想是的,沒有人不喜歡錢。”
“給,我給你們每人一美元。”無比自然地把錢塞給兩人後,何西阿說出了他的目的。“不瞞你們說,我想進去做個廣告宣傳,你們把它理解成一種新型的美國藝術就行,這可以確保大家購買正確的商品。”
其中一名守衛看著手裡的錢,有些猶豫地說道:“我不知道”
“這樣,我再給你們每人一美元。”何西阿再度掏出兩美元塞到兩人手中。“我們隻待半小時,這麼短的時間也不夠使壞,對吧?”
何西阿察言觀色的本事沒得說,發現兩人有所心動,他立刻“煽動”道:“去吧!去吧!拿著這錢去好好享受一番!”
待兩名守衛從台階上站起離開,何西阿拉開後門衝林衍招呼道:“來吧,芬頓,讓我們把這些酒分給大家。”
剛踏進酒館範圍,大堂中酒客的歡笑聲、動聽的鋼琴聲就齊齊湧入林衍的耳朵。林衍跟在何西阿後麵穿過走廊,徑直來到了酒館的吧台後麵。
也許是任務需要,酒館的酒保並沒有在他原來的位置,這倒省了不少事,在何西阿的授意下,林衍抱著兩箱私酒走了進去。
“先生們!”何西阿站在吧台旁邊,一邊揮手一邊大聲說話吸引眾人的注意力。
在他的呼喊下,鋼琴聲戛然而止,而眾人的注意力也不約而同地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先生們,我叫梅爾文,吧台後麵那個是我兒子,芬頓。”一上來,何西阿先為自己和林衍做了個簡短的介紹。
“你們彆看他那個滑稽的樣子,他手下的功夫可快了。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在這個鎮上,這間酒館,我帶來的所有的酒全部免費!”
當他說到所有酒全部免費的時候,酒館頓時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
等到歡呼聲小了一些之後,何西阿才繼續說道:“你們隻用敞開喝,喝個痛快。所以還等什麼,趕緊來喝吧,彆讓芬頓閒著了。”
走到吧台後,趁著彎腰放酒的功夫,林衍抬頭看向吧台內側。吧台內側的幾個隔斷內,整齊碼放著各種尺寸的酒杯。趁著何西阿講話的功夫,他從箱子裡取出一瓶私酒,然後將吧台後麵最小號的酒杯全部取出,依次在吧台之上排開。
看到酒館的客人相繼湧向吧台,何西阿擔心出亂子,於是又大聲補了一句:“彆著急,人人都有份,小心彆招惹到芬頓。不少人曾惹他生氣,現在那些人的墳頭草都已經有一人高了真是可憐”
酒客都以為他在說笑,但笑過之後,秩序明顯比剛才好了不少。
歡快的琴聲再度響起,吧台後的林衍目前唯一要做的就是倒酒。每個小酒盅盛的酒也就一口的量,滿滿一吧台酒杯還沒全部倒滿,有酒的杯子就被哄搶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