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樣嗎?”莎迪刨根問底道。
“那不然呢?”林衍有些莫名其妙。
莎迪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問下去,她驅馬靠過來,對縛住手腳趴在馬背上的先知問道:“喂!你認識那個俄巴底亞的時間最長,你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見先知沒反應,莎迪伸腳碰了碰他:“嘿,問你呢?”
“噢噢”先知不知道在想什麼,被莎迪一碰才猛地回過神。
“你剛才問我什麼?”他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
莎迪不耐煩地說:“我問你俄巴底亞是個什麼樣的人。”
“喔,他呀。”先知回憶了一下說道:“他除了比村子裡的其他人善談,衛生點,也沒彆的了。”
“是嗎?你就沒覺得他比其他人心思多?”莎迪反問。
“哦,對!”提起這個,先知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道:“我認識他這麼久了,卻不知道他居然還識字,我還以為他們全村人都是文盲,隻有寥寥幾人會寫自己的名字呢,不然我也不會就這麼拿著那份協議讓他們簽字。”
莎迪若有所思。“所以說就連你也不了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俄巴底亞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林衍有些糊塗。
“我隻是有一種感覺”莎迪一邊組織語言一邊慢慢說道:“俄巴底亞可能並不像看上去的那麼傻”
“他本來就不傻啊。”林衍笑著糾正她:“他隻是不聰明。”
莎迪白了林衍一眼,“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相較於其他村民,這個俄巴底亞有點過於‘正常’了。當初我們跟他交流的時候,根本沒察覺到他有什麼問題。在我們的意識裡,像他這樣上了年紀的人,說話就應該是這樣。我們在一群病人裡,理所當然的以為他也是個病人,而這恰恰就是問題所在。”
“你的意思是說他其實沒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