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兆和吳敏怡再次下了逐客令,我轉身看了看黃金貴,詢問他的意思。
這裡畢竟是吳敏怡家,如果警察來了,我們肯定會被趕走。
最主要的,是我已經看出,吳釗的根本問題並不在這裡,就算把這裡拆了也救不了他。
黃金貴無奈地說...
“梅法師,真是不好意思,咱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林崇正用衣袖擦拭臉上的東西,聽說我們要走,立刻怒吼道...
“你們彆走,老夫今天非宰了你們不可。”
老白的口水豈是等閒之物,林崇的老臉被燒的跟猴屁股一樣紅,已經開始蛻皮。
紅白相間的麵膜還隱隱冒著白煙,疼的老家夥齜牙咧嘴。
我已經走出幾步,聽林崇這麼說,回頭譏笑道...
“姓林的,還是先去醫院看看你的臉吧。
一大把年紀了,要是因為毀容被老伴兒給綠了,你可沒地方說理去...”
我懶得和林崇一般見識,剛想轉身離開,那老狗竟然不依不饒,再次揮舞尖刀朝我衝來...
“兔崽子,我宰了你...”
眼見林崇到了近前,老白再次扯著嗓子大喊道...
“你不要過來啊...”
這一次,林崇竟然十分聽話,頓時停下了身形...
他下意識的彎曲拿著尖刀的手臂擋在麵前,生怕老白再給他來上一張酒肉麵膜。
看來,這老東西是記恨上我了,不給他點兒教訓,以後怕是不會罷休。
趁著林崇手臂擋在麵前,我閃電般奪過他手中的尖刀,翻手插進他的肩窩,深入刀柄。
老白和老黑同時飛起,我抬腿將林崇撂翻在地...
尖刀洞穿他的身體,嘎吱一聲刺在地磚上,疼的老家夥嗷的一聲慘叫。
“老狗,小爺我最討厭彆人威脅,你當街持刀行凶,就算我現在宰了你,也是正當防衛。”
林崇疼的直哆嗦,滿臉的恐懼,顫顫巍巍的說...
“梅小爺...我...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這生意歸你了,我馬上滾蛋。
我緩緩轉動刀柄,疼的老家夥牙齒都在打顫。
我帥氣的臉龐往林崇麵前湊了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林崇,以後彆讓小爺我再見到你,否則,刀子就不是紮進你的肩窩,而是這裡...”
我伸出手指,點了點林崇的心臟。
“不敢...不敢...以後見到梅小爺,我...我繞著走。”
我這才站起身,對黃金貴說道...
“黃老板,咱們走...”
司馬兆和吳敏怡幾人嚇得麵色慘白,後退了幾步,生怕我給他們也來上一刀,再也不敢嘰嘰歪歪。
黃金貴臉色也有些不好看,急忙給我拉開車門,揚長而去。
坐上車,我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問題。
爺爺說過,城隍廟那裡雖然有很多坑蒙拐騙之輩,卻也有大宗門的高人。
黃金貴和吳敏怡明顯都不差錢,為什麼找了幾個風水法師都沒能解決吳釗的問題呢?
剛才那個林崇雖然是玄門中人,實力卻不敢恭維,否則,也不會被吳釗給咬了一口,還被我們輕輕鬆鬆搞得很慘。
我正心思電轉,車子已經出了小區,黃金貴看向我問道...
“梅法師,下一步怎麼辦?”
“黃老板,你家祖墳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