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山道宗的人無功而返,梁曉東又請了一位姓楊的風水大師過去。
楊大師見多識廣,一番堪輿之後也沒能說出個一二三,最終提出讓梁曉東他們打生樁,看看能不能破了這裡的邪氣。
如今這個社會,梁曉東他們自然不敢拿活人打生樁,於是就弄了一頭生豬打了下去,搞得烏煙瘴氣。
令他們沒想到的是,不打生樁還好,這一頭豬打下去,反而出了大事,差點兒要了人命。
人家大肥豬活得好好地,被強猛地打樁機活生生打死,一塊豬骨頭不知怎麼的飛了出來,正好砸在一個人眼上,左眼當場就瞎了,如果力道再大一些,那人估計當場就沒了。
出了這種事,姓楊的風水師連車馬費都沒要,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這一來,梁曉東他們幾個股東心裡都毛了,隻能花大價錢跑了一趟武當山,找了兩個道門高人過來。
那兩位道長在工地轉悠一圈,堪輿了風水,晚上做了一場法事,也不知怎麼的就受傷了,說什麼都不肯繼續幫著解決那裡的麻煩。
臨走的時候,其中一個道長偷偷告訴梁曉東,讓他們不用白忙活了,隻能自認倒黴,放棄那棟樓的位置,改在其他地方建樓。
那個道長還說,即便這三棟樓建好,也會邪門事不斷,搞不好會鬨出人命。
梁曉東追問到底怎麼回事,那位道長卻是連連搖頭,不肯吐露實情,隻是說了一句,不可說...可不說。
梁曉東他們今天出現在這裡,就是幾個股東和設計院的人在商量到底該怎麼辦,實在不行,也隻能改圖紙,重新規劃了。
聽完梁曉東的講述,小爺我也是皺起了眉頭,狐疑的問...
“梁董,那個地方在你們接手之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
“沒有啊,如果那個地方經常發生邪門兒的事,我們也不敢輕易接手。”
“在你們動工之前,那裡是什麼情況?”
“就是一個倒閉了二十多年的廠子,因為賠償問題一直沒有出讓...
除了那個廠,還有幾戶人家,得有十幾年沒人住了,房子都塌了。”
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你有沒有調查清楚,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其他情況?”
梁曉東稍加思索後說...
“對了...那個場子的東北角牆外麵好像有兩間破房子,得有六七十年了,連屋頂都沒了,說是很久以前的什麼廟,我們也不太清楚。”
“破廟?都幾十年了,怎麼沒人把它給拆了?”
“這事兒我也不太清楚,好像聽誰說過一句,說是當初要拆的時候砸死了一個人,腦漿都出來了,結果就沒人敢動了。”
我似有所悟的問...
“那兩個道長有沒有提起那破廟的事?”
“沒有,我沒告訴道長,他們也沒提起這事兒。”
“你們的三號樓,是不是在那破廟附近打樁?”
聽我這麼問,梁曉東又是一愣...
“對...三號樓就在那破廟的原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