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曾國棟轉向張梁,恭敬地問道:“主公,現在您打算如何處置這些人?”
他的目光在戒色和尚和那群女人身上掃過。
張梁還未來得及開口,一名女子突然搶先說道:“這位小帥哥,我真的是太喜歡你了,所以才想要得到你的注意。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哀求與媚態。
另一名女子也急忙接話道:“是啊!這一切都是那個禿頭和尚的錯,我們隻是被他迷惑了而已,真的不能怪我們啊!”
聽到這些話,戒色和尚瞪大了眼睛,捂著已經發腫的臉,顫抖著手指向她們。
“你們這幫該死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你們,我怎麼可能會對這位大人動手?”
他的憤怒溢於言表,很顯然他對這些女人將所有事情全部都怪罪到他身上感到十分的生氣。
看著眼前反目成仇的幾人,張梁眯起了眼睛,沉思片刻後對曾國棟說道:“把這些女的都帶下去處理掉,至於這裡的和尚一個不留。”
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很簡單——張梁想起了這些家夥之前對鐘雪晴等人的所作所為。
從他們熟練的動作來看,這種事情顯然不是第一次做了。
可以想象,有多少無辜少女曾經毀在他們的手中。
因此,張梁認為沒有必要再給這些人留下任何機會。
戒色聽到張梁的話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幾秒鐘後,他似乎有些失態,褲子漸漸濕潤。
張梁見狀,皺了皺眉頭,對曾國棟說道:“把他帶下去吧,彆讓他在這裡繼續繼續汙染空氣了。”
曾國棟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虎豹騎將戒色扶起並帶走。
戒色看著朝著他走來的虎豹騎,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滿了恐懼。
他大聲喊道:“你們不能這樣!我隻不過是玩了幾個女人罷了,罪不至死啊!”
聽到他的這句話,張梁的臉色立馬就黑了起來。
戒色的求饒聲在空曠的戰場上回蕩著,但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他的話更加激怒了張梁等人。
他們的眼神變得更加冷酷無情,仿佛已經將戒色視為一個必須鏟除的禍害。
戒色見狀,心中的恐懼更甚。他知道自己的罪行已經無法挽回,但他仍然不願意就這樣死去。
於是,他開始大聲辯解道:“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是這麼做的!為什麼就隻有我遭殃啊!”
然而,他的話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或憐憫。
相反,它們隻是讓張梁心中的殺意變得更濃。
他冷冷地看著戒色,眼中閃爍著寒光。
戒色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然朝著張梁爬了過去,然後抱住了他的大腿,痛哭流涕地說道:“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做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身體顫抖不止。
聽到他的這句話,張梁蹲了下來,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情。
他冷冷地看著戒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鄙夷和憤怒。
他抓住了戒色抱著自己大腿的手,冷冰冰地說道:“你這不是知道錯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戒色瞪大了眼睛,被張梁的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句話。
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但同時也有一絲不甘和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