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末世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嘗過任何美味了,有時候連塊乾饅頭都買不到。
不知道她的空間能不能裝活物。
兔子超好養活,四五個月就能交配,妊娠期也隻有1個月,而且全年都能繁殖。
倘若空間裡能養兔子,那麼她豈不是隔三岔五就能吃兔子肉了,不管空間裡能不能養,先買了再說,大不了她就辣手摧兔。
想到這裡,她饞得口水直流。
“小弟弟,給我拿四隻母兔,兩隻公兔。”
“好的,姐姐,總共180文。”小男孩一聽她要買六隻兔子,開心不已。
立馬放下背簍抓起兔子耳朵看公母。
“姐姐,隻有一隻公的,剩下的都是母兔。”
洛晚卿數了一下,背簍裡總共八隻兔子,也就比預計的多了兩隻而已。
“要不小弟弟,這裡麵所有的兔子我都要,我給你250文錢,你把背簍也賣給我吧。”
小男孩聽她說都要,還一分錢沒還價,忙不迭的點頭,“可以可以,姐姐給你。”
洛晚卿痛快付錢,看著小男孩一蹦一跳的消失在視野之中。
她將背簍背在身上,走到僻靜之處,一個念頭,背簍瞬間消失。
洛晚卿大喜。
天色漸漸暗沉,洛晚卿回鐵匠鋪,看到大漢打造的暗器,心裡十分滿意,痛快地給了對方圖紙。
看人走遠了,她將鐵匠鋪的門窗關好後就開始不停地往空間裡收東西。
包括貨架,打鐵等工具也一件不落地往空間裡放。
空間就像與她心靈相通似的,隻要手觸摸到的,隻需要一個意念就能馬上收進去。
隻要在空間中,她就處於絕對的主導地位,每件東西都能靠她的意念擺放到相應位置,簡直神了。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鐵匠鋪便變得空空如也。
最後,洛晚卿向給顧大嬸子他們留地址的那個院子走去。
她在自己的房間收東西時候看到了不少的田契和地契,其中的一間院子就在西市街。
這個院子是當初原主娘和渣爹剛到皇城時住著的地方。
皇城寸土寸金,即便是家境還不錯的二人來到這裡也隻能先將就著買一套簡陋的小院子住著。
後來渣爹官位越來越高,皇帝賞賜了豪華的院落。
可原主娘念舊,即便家裡越來越富有,也沒舍得賣掉當初剛來皇城的落腳地。
而這個院子後來在原主成親時,被執掌中饋的柳姨娘拿來充當嫁妝。
說來也夠可笑的,堂堂丞相府嫡女,成親時候的嫁妝居然隻有區區32抬,大多數還都用棉被,過時的布匹湊數,連陪嫁的首飾都是早些年間早已經過時的款式。
而渣爹一直以來塑造的人設便是清廉正直,多年來不貪朝廷的一針一線,每日的吃食十幾年如一日的四菜一湯,就連皇上都稱其“清廉如蓮,不蔓不枝”。
原主也一直以為渣爹真的兩袖清風。
她的嫁妝雖寒酸,也絲毫沒有任何怨言。
這也造成了原主嫁進國公府時,遭了某些人的白眼,背後偷偷說她攀高枝,笑話她是泥腿子家出身,窮酸勁十足。
原主也時常聽到些風言風語,也曾心酸過,茫然過,可她卻體諒自己的爹不容易,能夠做到丞相之位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價。
可單純的原主根本沒有意識到,有些人是天生的演員。
渣爹總是端著慈祥和善的麵孔對她說,府中隻有她一個嫡女,在外受了委屈,一定要與爹爹說。
可她真訴說了自己的委屈,渣爹又老淚縱橫地說退一步海闊天空,讓她大度,不要在意彆人的眼光。
天天給原主畫大餅,實際上卻從不主動關心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