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大齊的煙民不如華國多,但隻要煙草的規模上來,眾所周知的理由,煙民就不是難事。
加上煙草是春天種植,隻要沈清樂意,整個雲來村甚至可以秋種香菇,春種煙草。
兩種經濟作物錯開種植,不單是沈清幾個人,整個雲來村的村民都有機會發家致富。
據她所知,華國種煙草還要有政府的許可,大齊壓根沒這項規定。
但煙草畢竟是上癮的東西,彆說煙酒對身體有益。酒也就罷了,煙這種東西不但損傷自己的身體,二手煙還損害他人健康。
沈清想要掙錢,更多的是踏踏實實地掙錢。要是掙煙草這份錢,她自己心裡都不踏實。
“德叔,我覺得吧。”沈清理清想法,衝著鄭德微微一笑,“你要是能抽出時間,可以試試養幾隻大白鵝。”
鄭德覺得自己明白了,聽沈清這麼冷不丁來了一句,忽然又覺得自己不明白了。
“清清,好端端的,咱養大白鵝乾什麼?”
倒是裡正眼前一亮,“你這丫頭,是不是又搗鼓出什麼新鮮玩意了?”
沈清就知道裡正猜得到,沒有否認,“我也就這麼一說,弄不弄得出來還要看之後。”
要是需要他幫忙,沈清肯定一早就提出來了。既然沈清什麼也沒說,那就說明事情正在籌備中,他隻需要坐著等沈清的安排就是了。
父子兩人沒待多久,高高興興的拿著禮物和分紅回家。
沉甸甸白花花的銀子往桌上一擺,一家人都看著銀子愣了神。換做一年前,給他們十個腦袋也不敢想,短短一年就能過上這種好日子。
得虧沈清沒把銀子換成銀票,否則還不一定有這麼大的衝擊力。
“這些銀子都是真的?”鄭大娘有點不敢相信。
“您要不信,就把銀子放嘴裡咬一咬。”
鄭德回到家裡就從容多了,多少也見了這麼多世麵,咋還能像以前那樣咋咋呼呼?
鄭大娘當然不可能真的把銀子放嘴裡咬,她不信任誰,也不可能不信任沈清。
她隻是有些感慨,要不是老頭子當時力排眾議,說不定現在他們隻有看著彆人家乾羨慕了。
想到這裡,鄭大娘拉過裡正說道:“清清和秀娥幫了咱這麼多,村裡那些個煩心事兒,咱也得幫幫人家。”
母女兩個都不在村裡住,能有什麼煩心事?
發財這種事情藏不住,南北雜貨的生意比前頭大街上的一些鋪子都火爆。
兩個女人有了錢,又是母女兩個相依為命,難免就有人動了心思。更何況,張秀娥本來就長得不差,好生養了一年,比之前瞧起來起碼年輕了三五歲。
這事不用鄭大娘說,裡正自己心裡都有數。
村裡多少人動這心思,都被裡正不動聲色地壓下來了。
這把年紀沒老婆的,不是沒本事娶親的單身漢,就是拖家帶口死了老婆的。
彆人不清楚顧含章的身份,裡正能不清楚?張秀娥要和村裡這些人好了,到時沈清嫁到京城去,難道還要帶著這些亂七八糟的親戚“雞犬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