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沒想到她居然這麼能裝。鐵證如山都能裝成這樣,平時還不知道哪句話真,哪句話假。”
朱婉寧也沒想到,關鍵時候朱興安居然這麼沒用,一句句議論聲傳進她耳中,朱婉寧還想要掙紮。
“我兄妹二人真的是冤枉的!”
“是不是冤枉的,不是你一個說的算。”
張重山已經不想和她廢話了,直接讓人把一個老婦和一個中年男子帶了上來。
朱婉寧一看這兩人,頓時麵如土色。
這兩人不是彆人,一個是她幾年前救下的那位逃荒老婦,另一個正是每回給她向張重山送信的那個商人。
老婦人一見到朱婉寧,臉上就露出欣喜之色。
“朱娘子,真的是你!當年你救了我,我沒有什麼可回報的。這些年我攢了些銀子,托了張老爺的福特地回來謝你!”
老婦人一臉欣喜,商人卻已經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了,田知縣直接問他。
“你來看看,這場上可有你認識的人?”
商人看了一眼朱興安,如實說道:“百香閣的朱管事每隔一段時間,便會付我一筆銀子,讓我幫他送信給寧州的人。”
“他托你送信給什麼人?”
“這……我不知道,隻知道要送到寧州城裡梨花巷的張府。”
證據一樣樣呈上來,甚至最後就連寧州一個賣胭脂的商戶都來了,把自家製作的胭脂交給田知縣查看。
“當年張老板問我買胭脂方子,張老板對我有恩,我便做主將家中幾張祖傳的方子賣給了張老板。我家胭脂鋪子在寧州城裡經營了數代,祖傳的方子從未改變,田大人若是想驗證,隻需派人去一趟寧州城便知。”
事實擺在眼前,派人去寧州城驗證不過是多此一舉。
沈文彬院子裡已經被聞訊趕來的人占滿,院外也是人頭攢動。
書院裡的學子們連課都不上了,都跑過來看熱鬨,院裡院外都是人,還有人爬上牆頭衝裡頭看熱鬨的。
富有正義感的學子們各個都義憤填膺,要讓惡人儘早受到處罰!
田知縣沉下臉,看向一旁的朱婉寧和朱興安,“朱氏兄妹,你們二人假借他人名義騙取巨額錢財,還害得他人親人分離十餘年,你們可知罪?”
田知縣的大喝驚雷一般響起,朱婉寧終於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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