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淑芬當然不可能把沈清和顧含章扯在一起,她還想讓顧含章當她女婿,當然不會讓顧含章的名聲受損。至於沈清,蕭淑珍就沒什麼顧忌了,直接一上去就內涵沈清勾引男人。
沈清和幾人說得正開心,黑暗的角落裡忽然衝出來一個人張口就來,定睛一看才發現,這不是上回給顧含章送飯菜,被顧含章一口拒絕的中年婦人嗎?
“書院是你開的,我來書院犯得著你跟我計較?”
“你給小輩送東西就是送,我來書院就是勾引男人,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沈清懟起人來可不留情麵,蕭淑芬一下子漲紅了臉,誰不知道她三天兩頭給顧含章送飯,被沈清這麼一說,倒好似她為老不尊,故意去勾搭小輩。
蕭淑芬在京城什麼人對她不是客客氣氣,到了金澤鎮來一個小輩都敢指著她的鼻子罵。
“你、你不要臉!”蕭淑芬下意識揚起巴掌要打人。
沈清算個啥,她孟府裡的丫鬟都比一個鄉野村姑來得金貴,她這一巴掌下去,看沈清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沈清還納悶呢,她來給自己對象,自己兄長送吃的喝的,總有不相乾的人跳出來,說她勾引男人。
她勾引什麼男人?勾引自己哥哥,勾引自己對象?真不知道蕭淑芬拿來這麼大一張臉。
“你打啊,打我一巴掌試試。”沈清冷笑一聲,“我以前在家裡可是種過地的,你這樣不講道理的瘋婆子,我一個可以打三個,待會兒看看誰臉上的巴掌印比較多。”
沈清現在是有錢了,卻並不避諱自己曾經種過好幾年田的事。這是事實,原身就算身體再不好,那也是下地種田,上山砍柴的一把好手,收拾一個養尊處優的貴夫人,那不就跟拎隻雞差不多?
經過社會主義熏陶的沈清,並不覺得種田有什麼可恥的。勞動最光榮,她靠勞動養活自己有什麼不能說的。
這也就是在封建的大齊,要是換作華國特殊年代,她才是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接班人,蕭淑芬這樣不勞動還歧視勞苦人民的,那才是附在人民身上的水蛭。
倒不是說沈清仇視有權有勢的人,無論在哪個時代有權有勢的都能為百姓做貢獻,而不是像蕭淑芬這樣狗眼看人低。
沈清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還真把蕭淑芬嚇住了。
剛才蕭淑芬想打沈清,也是一時氣極,可一來她打不過沈清,二來孟文彥昨晚才讓她彆老在書院裡晃蕩,要是讓孟文彥知道,還不把她送回京城去?
“清清,你沒事吧!”蕭淑芬正想著,就聽到常鴻的聲音響了起來。
常鴻被一個同窗告知,蕭淑芬攔了沈清找麻煩,什麼也顧不得趕緊小跑過來,就看見蕭淑珍揚起的巴掌還沒收回去呢。
他的妹妹,自己都對她唯命是從,蕭淑珍居然敢打沈清?
常鴻在顧含章和沈清麵前,那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京城這群世子家子弟,在外頭哪個不是混世魔王,當場就冷下臉丟下一句話。
“清清要是少了根寒毛,彆怪我回來找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