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也沒拘著翟澤說話,他剛才從磁州回來,肯定很想和春柳單獨相處。
在場的都是過來人,當然不會這麼沒眼色,閒聊了幾句,便趕緊催翟澤下去休息。
翟澤和春柳歡歡喜喜地走了,沈清則跟著江老太和張秀娥離開大廳。
回了張秀娥的院子,三人圍著桌子坐下來,張秀娥這才忍不住擔心地看向沈清。
“清清,定遠侯府可不是一般人家,你說我要不要請個教習嬤嬤,再練一練我的禮儀?”對於要和未來婆家相見,張秀娥苦惱不已。
當初她認識餘長東時,隻以為餘長東是個普通商人。哪裡想到,這商人的外表下藏著定遠侯府庶長子的真實身份。
張秀娥要是早些知道真相,說不定會對餘長東敬而遠之,哪還會有後麵的事?
沈清沒來得及回答,江老太就在一旁說道:“練什麼禮儀?那都是小姑娘要出嫁前練的,你一個閨女都嫁人的了,還請教習嬤嬤也不怕人笑話。”
江老太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沈清也是這麼想的。
隻不過,她卻是另一層意思。
張秀娥要嫁的是餘長東,又不是定遠侯府。隻要餘長東喜歡就是了,定遠侯府要是不滿意張秀娥這個兒媳,就算張秀娥的禮儀再好,也能挑出彆的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