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又頓了頓,“八年前,我們一家在並州城元豐客棧打下手。那天夜裡您喝得人事不省,掌櫃吩咐我送醒酒湯,您在醉酒的情況下與我有了一夜。
本來這事我並不想張揚,可後來有了魚兒……我可以沒有丈夫,但魚兒不能沒有父親。我也是最近在知道您在京城。這才帶著魚兒趕了過來。”
這女子說得煞有其事,張重山轉向餘長東問道:
“你來說說,可真有此事?”
餘長東無奈地搖了搖頭,“大哥,七八年前的事,我確實沒有任何印象。不如叫來金帥,他自小跟在我身邊,說不定會記得。”
餘長東話音落下,便有下人把金帥帶來。
金帥也是一臉焦慮,來到大廳望了一會兒麵前的女子,猶豫了片刻才說道:“東家,這方氏當年確實在元豐客棧做事。”
方氏在元豐客棧做事的事,金帥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
那是因為,當年餘長東和他借宿在元豐客棧。那段時間餘長東不小心染上風寒,但又有一樁應酬推不掉,喝了酒之後頭疼難耐,他將餘長東送回客棧,便去了醫館給餘長東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