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莊姨娘早準備好了說辭,倒是不怕:“侯爺,原來我們誤會長東了。那孩子真的不是長東的孩子,是那方氏利欲熏心,才故意演了這麼出戲。也是我太想要個孫兒,居然著了她的道,害得長東被秀娥誤會。”
定遠侯哪裡知道,莊姨娘居然撒謊不眨眼。
但雖說信了莊姨娘的說辭,定遠侯還是氣不打一處來,“雪凝,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了。張氏那邊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家,咱們出而反而,怎麼給人家一個交代?”
莊姨娘自然給不出一個說法來,隻顧著認錯,又將餘長東去了並州的事說了出來。
定遠侯來了一趟京城,隻覺得家中就沒有安寧過,無奈地歎了口氣。
“侯爺,長東瞞著我去並州,那肯定以為這事是我做的。”莊姨娘一臉無辜,“你說,到時我該怎麼辦啊?”
定遠侯歎了口氣,也就是莊姨娘是他放在心裡,寵了一輩子的女人了。
這要是換成彆的女子,做這麼沒腦子的事,定遠侯理都不帶理的。
“罷了,等到時長東從並州回來,我自會給他和張家一個交代。”定遠侯還是心軟了,囑咐道,“這些年來確實是我們對不起長東,你這個當人娘的,也對長東好一些,外頭都是怎麼議論的,你也該聽見了。”
人老了總是容易心軟,年輕時做的事雖然不後悔,但定遠侯這些年來也不是一點都不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