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極有可能是突破在即,容不得他人半點打擾。
才會將洞府禁製全開。
隻是孟明會管你那麼多?
直接打爛禁製,闖入洞府。
洞府的主人是一個築基中期修士。
一直到孟明走到他臉上,他都沒有半點察覺,還在專心致誌的修練。
身上的氣息時有波動,忽高忽低。
恐怕要不了多久,這人就能更近一步,成為築基後期的修士了。
“算你倒黴。”
孟明猛然探出手掌,一把握住築基期修士的腦袋。
修煉被打斷的瞬間,體內原本平靜流淌的靈力,變得混亂異常。
到處橫衝直撞,令他痛不欲生。
氣血逆流下,一口鮮血噴出,一身飽滿的氣息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般,萎靡不振。
“你是誰?”
修練被強行打斷,導致靈力反噬,身受重傷的築基期修士。
聲音虛弱的看著麵前這位抓住他腦袋的人。
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好端端的在洞府內修練。
為何會被人突然殺上門來?
仇家尋仇?被人報複?
可他一個常年閉關修煉的苦修士,什麼時候得罪彆人了?
憤怒,委屈,不甘,各種複雜情緒交織在一起,永遠的定格在他臉龐上。
搜魂結束。
孟明從碎築基期的神魂中,找到了議事閣的位置。
隨手拍碎殘破的神
魂,轉身離開,直奔議事閣。
傲陽門,議事閣。
另一位元嬰老祖和一眾金丹期修士落座。
“消失了三十多年的陶陽堯又回來了,我就知道他肯定會再回來的。”
“其他門派的修士呢?為何不出手斬殺他?放任一個魔修在外四處遊蕩?”
“他們隻知道我們傲陽門出了一個背叛師門之人,又不知道那人墮落成了魔修。”
“這等醜聞,又怎麼好意思說出去?”
“那叛徒糾纏了我們整整200年啊,就為了門派的麵子,我們死了多少弟子?損失幾何?”
“此事就算打掉了牙,也要往肚子裡麵吞!”
“墜入魔道之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那叛徒也是如此。”
“最多再有100年,他就會壽元耗儘而死,都忍了這麼久,在忍百年又能如何?”
“嗬,還不是你當初出注意要讓那人的道侶用命去換一條練氣期弟子的生路,才會有現在的事情?”
“一個能借助陣法之力圍殺一個有元嬰期老祖坐鎮門派的陣法師,比得上多少個有望結嬰的練氣期弟子?”
“你說老夫?你彆忘了,當初做出決定的人,也有你一個!”
“都住口!”
眼見一場議事馬上就要變成一場爭吵,元嬰老祖厲聲喝止,這才讓議事堂內安靜下來。
“吵完了?”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議事堂外傳來,陌生的氣息瞬間令在場的所有修士警惕了起來。
孟明的身影出現在議事堂門口。
他神色平靜,環顧一圈,很快就鎖定了這次目標四人。
“你,你,你,還有你。”
“你們四人跟我走,我可以保證傲陽門的傳承不斷。”
孟明淡然開口,言語間卻有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你是什麼東西?敢在我們麵前如此口出狂言?!”
被點名的一個金丹期修士,勃然大怒,拍桌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