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身份。”
一套流程下來,縣令一板一眼,讓三人分彆講述。
三人便講明如何經人介紹勾連一起,兩名弟子和向拙以及另外兩人代表金剛門來伏殺謝淵,匪首又如何獲得承諾可以洗白身份上岸雲雲。
三人分彆講完,堂外已經是群情洶湧,議論聲幾乎蓋過堂內。
於春生臉色沉凝,直接站起身,對縣令拱手道:
“縣令大人,既然縣城內有此和匪徒勾結之事,我定去徹查清楚。”
謝淵嗤笑一聲:
“你查你自己?你就是金剛門的人,這土匪就差說出你的名字了,讓你查能查出什麼來。”
於春生看著謝淵,眼神無比深邃:
“謝鏢頭此言差矣。我隻是在金剛門學過武,但此身屬於朝廷,天地明鑒,絕不偏私。
“第二,這賊人的話能否作數,暫且不談。他也從沒提及在下之名,誰知道所謂的介紹人是從何而來、又是不是真有其人呢?”
於春生盯著那土匪,土匪臉色慘白,囁嚅幾下,也沒有多說。
謝淵冷笑一聲,於春生肯定不會蠢到和土匪見麵,但信使絕對提過他的名頭,不然不會勾連如此深;至於他不是金剛門人……他倒是一直這樣說,但大家都知道是放屁而已。
不過名義上說得過去,如何處置,就看縣令決斷。
縣令撫著胡須,神色平靜,慢慢道:
“既然如此,就請於縣尉儘快徹查,三天內給我、給沈鏢頭、給百姓一個交代。”
於春生聞言,衝著台上深深一躬,道:
“是。”
他掃視了堂中謝淵、沈龍騰還有金剛門人幾眼,然後走到堂外,吐氣開聲:
“三天之後,官府對此事自會有交代。爾等勿要擅自議論,不然依律處置,速速散去!”
見此事就這樣告一段落,謝淵微微失望。
讓於春生自己查自己,那不就是堂下何人狀告本官?
雖然本就是這樣做的,但他原希望結果會有些不同。
隨大部隊回返鏢局,謝淵吐了口氣,搖頭道:
“官官相護,那縣令明顯在袒護於春生,看來這次扳不倒他。”
一層官袍在身,任於春生再犯罪孽,也得官府來處置,不然就是和朝廷作對。謝淵如果想徹底解決於春生,又不想當通緝犯,就得先把他這層保護皮給扒下來。
不然的話,哪怕實力夠了去暗殺,一縣縣尉身死,州府肯定會派高手前來徹查。到時候不知那些氣血蛻變境的神捕有什麼手段,謝淵並無把握瞞過。
官身就是最好的保護傘,所以若有機會,謝淵得提前把他拉下馬來,免得實力夠了也無處下嘴。
他當時靈機一動,留這幾人,就是想著這裡。誰知道,縣衙裡都是一丘之貉,根本沒用!
沈龍騰瞥了眼謝淵,微微一笑:
“謝淵,那你倒錯了。若是縣令和於春生勾連一起,那他就真是一手遮天,我們鏢局早就難以為繼。
“實際上,若說這縣裡,誰最想於春生倒台,那還不是我,還有人比你我更甚。”
謝淵聞言,怔了一怔:
“您是說……”
“就是縣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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